第二天一早,练习生们被带回银河,整整齐齐地坐在大排练室里。
“你该早一点去看医生的。”陈暮环视一周,没看见大人们,然后目光停在林柯微微肿着的手腕上,皱着眉,有些心疼。
可能是林柯说唱的优势太过突出,也显得他的劣势更明显。
第二次舞台概念下来之前,他们仨有重新扒过第一次舞台的视频,同样也看了下面的评论。
等他察觉下面批评林柯严重偏科的评论太多,想要按灭手机屏幕的时候已经晚了。
林柯早就看了个七七八八,脸色有些苍白。
没等他和欧阳恣说出安慰的话,林柯就径直起身,去了隔壁的舞蹈室。从那以后林柯成了他们八个人里面最拼命的。
意外也就紧随其至。
离第二次舞台演出还有十来天的时候,林柯做nike动作时太着急,翻折过手腕,一时间疼得缺席了一整天的舞蹈课。
他和欧阳恣下课回宿舍后,百般劝他去看医生,林柯却以舞台为重的官话堵了回去,只贴着膏药和喷着药水来缓解疼痛,没有再缺席任何一节课。
他和欧阳恣想着找老板们劝劝林柯,也被林柯板着脸色警告了,无奈之下也只得给出了最后的底线:舞台一结束就去看医生。
现下估计是被老板们看出倪端了,才把所有练习生都紧急带回北京。
林柯捂着手腕,疼得额头冒汗,“就十几天,没事的。阿恣,你那里还有没有止痛药了?”
欧阳恣忙翻了翻口袋,翻出一板止痛药,上面外翻的锡纸早就布满整个药板,只剩下最后一颗药。
林柯接了过去,抠出一颗药干咽入肚,“都忍这么久了,我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我要证明给那些人看,老子不止会rap。”
欧阳恣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疼得厉害了,都说起方言了,“等会肯定是老板下来看了,瞒不住的。”
“你俩别卖我就行。”林柯笑着打趣,往陈暮身上靠了靠,“等这次舞台完,我休息休息,申请下次舞台少点节目。”
正是因为批评看轻的声音太多,这次舞台才显得格外重要。他必须要让那些说冷话的人知道,他能做得很好,甚至能做得比其他人更好。
但他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逞强过一次后,肯定要好好休息,不然还没起飞呢,翅膀就自己断了。
“你真的是。下不为例啊。”陈暮担忧地看着林柯的手腕,语气稍稍加重,“不许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