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月听着杨沫的转述,手收紧了抓着手机的力度,心脏猛地一缩。
她们捧得陈暮太高了。所谓树大招风,那些试训生眼红陈暮同一起跑线却领先他们太多。
是她们着急着打开银河的知名度,推着陈暮走到的最风口浪尖,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也许不只是陈暮,第一批试训生或许多多少少都遭受到些排挤。
“你还在听吗?”杨沫见那边半天传不出声音,急忙追问道。
黄秋月回过神,“我知道了。这个点试训生都回宿舍了,我明天去银河一趟。”
杨沫宽慰几句,便挂断了通话。
黄秋月握着手机,双臂撑在阳台上,眼睛看向远方。没想到自己那样细致的考核,还是遗漏了些品行不正的孩子在试训生中。
马嘉祺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放下手机,才轻轻走到阳台,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柔声询问,“怎么了乖宝?”
黄秋月转过身,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回答,“陈暮被欺凌了。”
马嘉祺眸光一动,想起了早些年自己在外面的生活。
势单力薄,总会遇到不公平的情况,也会遇到有形无形的欺负,但自己终归是不愿意争抢的性子,只默默地吃下了很多亏。
马嘉祺拧了拧眉,很快又舒展了眉心,那会其实他也挺希望会有人站起来替他争个公道。
十几岁的马嘉祺没遇到那样的人,十几岁的陈暮遇到了。
“没事乖宝,不用自责,筛选的时候已经很严格了。”马嘉祺低头,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前,“我陪你去解决这件事。”
任网络上还在因为时代少年团换东家吵得轰轰烈烈,知情欺凌的几个都窝在各自的世界里,想着各自的心结。
第二天,因着要签署合同,男孩们早早就起了床,换了正装,从别墅驱车去银河。
不少媒体得知风向,比他们更早一步蹲守在银河门口,眼尖的瞧到丁程鑫的车牌号,带着所有媒体记者涌了上来。
丁程鑫只好就近靠边停了车,小心地打开车门。
男孩们一拉开车门,就被团团围住。
“可以回答一下,时代少年团是否早就确定换东家吗?”
“请问时代少年团为什么不再和时代峰峻续约?”
“丁程鑫先生,听说银河背后的老板是马嘉祺先生的女朋友,请问你们是被挖过来的吗?”
快门声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