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额角青筋跳了跳,回过头垂眸看着坐在垫子上的黄秋月,眼底氤暗,“乖宝你可别后悔。”
他不愿意开这个头,若是开了,只怕自己多强的自制力也难以停下。
黄秋月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马嘉祺。
前两天早上她仗着自己生理期惹得他起火又泄不下去,虽然当时心情舒畅了,却也难免有些心虚愧疚。
这两天琢磨着怎么补偿马老师,还在网上看了好多建议,觉得这个方法或许对她来说是最不劳累的了。
一个小时后她彻底后悔自己的笃定。
黄秋月眼角发红,几滴眼泪沿着脸庞向下落去。
实在难受得紧,黄秋月伸手想推开马嘉祺,却被他一只手握紧了两只手的手腕,牢牢地扣在她的背后。
再过了一小时,马嘉祺松开黄秋月,从旁边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俯身抬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辛苦乖宝了。”
黄秋月甩了甩被马嘉祺禁锢太久的双手,从他手里抢走纸巾,站起身来,径直往卫生间走去。x33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传来漱口的水流声。
再过了一会儿,黄秋月一边擦着残留在脸上的水痕,一边说道,“马老师,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语气忿忿不平。
她都唔咽着求饶,挣扎着后退了,他还牢牢禁锢着她。
马嘉祺蹲在地上正收拾着地板上的狼藉,闻言一脸无辜地回头看着黄秋月,“乖宝,我阻止过你,还问过你的。”
他可是事先有提醒过她的。
黄秋月找了个没理,瘪瘪嘴,蹲在马嘉祺旁边帮着一起收拾地上的狼藉。
不多时,地板恢复干净。马嘉祺拆了坐垫的防尘套,扔进洗衣机里清洗,而后熟练地走向冰箱取了几道食材开始做饭。
黄秋月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看着马嘉祺在厨房里忙碌。
忽然觉得马老师或许转居幕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样他也就不必像此前的这么多年样走在风口浪尖,也能轻松点。
想着,思绪陷进了转居幕后的想象中。
马嘉祺瞥见她怔怔地出神,停下手中的活,问道,“乖宝,在想什么呢?”
黄秋月回过神,和盘托出,“我在想之前你在飞机上说的话。马老师,你有想过转到幕后吗?”
马嘉祺眸光闪了闪,低下头接着择菜,“想过。慢慢来吧,能退下来的时候我会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