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松松垮垮地缠着几条皮革带。
白衬衫已是将曲线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而松垮的黑色皮革带却像是漫不经心地故意凸显了她的美。
黄秋月双手扯着脖子上带着,看上去像是调整松弛度,落在马嘉祺眼里却成了一种呼唤。x33
要命。
原来大艺术家的衣服是如此的魅惑。
马嘉祺扯了扯衣领,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蹲下来把鞋子换下,轻轻地走到黄秋月身后,伸手从背后拥住她,脸埋于她的薄背上。
黄秋月还在调整带子松弛度的手一顿,从镜子里惊讶地看着马嘉祺,“马老师,你这么快就到了。”
她估摸着可能还要一小阵,还想着收拾收拾缠在身上的皮革带。
回应她的是马嘉祺落在她身后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呼吸声。
黄秋月转过身,伸手捧住他有些烫的脸,看向他深似海的双眸,“马老师,好看吗?”
马嘉祺扣住她的双手,“好看。”
第二天,黄秋月在腰间的一阵酸痛中醒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腰。
想起前一天晚上荒唐又疯狂的情形,黄秋月脸庞发烫,伸脚轻轻踢了一下马嘉祺。
这一踢,睡眠浅的马嘉祺一下子就睁开双眼,看着黄秋月又是生气又是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乖宝,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不能怪我。”
说完,把双手摩擦得热了点,马嘉祺将手贴在黄秋月的后腰处,替她轻轻地揉着,“那衣服也穿不了了,等会我把它一起带下去扔了。今天我陪你在家里休息好不好,乖宝?”
黄秋月背对着他,眯着眼睛享受着马嘉祺的轻揉,“那丁哥和沫沫怎么办?”
真就放任他们自己谈?她和马嘉祺不在一旁看着劝着点?x33
“丁儿有数。”马嘉祺回答着,俯身在她后颈处落下一吻,“杨沫也不是小孩子。两人好好聊一聊,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可关键就是杨沫是个小孩子啊。
黄秋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杨沫性情直率又欢脱很大程度都是家里人宠出来的,从小什么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总有人帮忙打点好,因而看人看事会很简单。
而丁程鑫从小在外面追梦,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事情,看人看事成熟很多。
最怕就是这两人互相理解不了对方的想法,沟通得费劲,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