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板正,目光落在机器中央的张真源身上。x33
七个男孩玩的还是老游戏,闹腾的内容却全然不同。
一场游戏录制了四十分钟,在副导的极力控场下,七个男孩才勉强收了闹腾的劲儿。
副导根据最终排名,公布并予以了男孩们不同数量的游戏券,男孩们拿到各自的游戏券后,急急忙忙地各自散开。
跟拍老师忙跟上各自的跟拍对象。
原本收拾得整齐的屋内很快像是被洗劫了一般,凌乱了许多。
甚至还碰碎了花瓶。
张真源握着没了下半身的花瓶,有些心虚地看向摄像头,压低声音对跟拍老师说,
“这得赔人多少?老师,这段你等会儿帮我删掉吧,到时候播出去不太好。”
荒唐,他只是轻轻拿起花瓶,又轻轻放下来,它就碎得稀烂。
“手没划到吧,小张?”跟拍老师稳住机器,避而不答,侧头看了眼张真源的手指。x33
“没划到,它就突然碎掉了,我的手离它碎的地方还挺远的。”张真源小心翼翼地把花瓶的上半身放到桌子上。
马嘉祺在二楼听到声响,忙不迭跑出房间,探头看向楼下,扬声问道,“张哥,你没事吧?”
一下子,另外五个男孩也停下翻找东西的手,从各自待着的地方出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张真源是否安好。
张真源摆了摆手,摇了摇头,“我没事。”
“不,你得有事。”严浩翔应着,把游戏券塞进口袋里,从三楼下来,跑到外面的院子里,“谁有创可贴吗,张哥被划到手了。”
适当受点小伤,可以让之沈姐稍稍心疼一下张哥,然后悄无声息地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他可真是聪明。
严浩翔压了压上扬的嘴角,满眼急切。
唐棠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翻出创可贴,递给严浩翔,“让真源用水冲洗一下再贴。”
还好她在口袋里放了几个创可贴应急,要不然只能用纸巾按着了。
温之沈听着严浩翔的叫喊,倏地站起身来,刚要往前走一步,又突地想起还在拍摄,便只好顿在原地。
她现下只能站在原地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