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又举起麦克风,看向严浩翔,“严浩翔,你参演的反校园/欺/凌的电影,一经上映就拿下了破亿的票房,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首先是要感谢所有支持我们这部电影的朋友,其次我也想说,我们应当反对这样的行为,不做施/暴/者,也尽量不要做旁观者。”严浩翔说着,往前倾了倾身子,屈指指了指身边的男孩们,
“就像我们团之前出过的一首歌,《哭泣的游戏》,也是同样主题。我们之后还会在呼吁停止这样行为上做出一定的努力。”
话音一落,又有一家媒体提出问题,“我想请问一下贺峻霖,过去一年你大部分的重心都放在了主持上,是不是意味着你今年会彻底转型为主持人?”
“正在考虑当中,但是不论最终的决定如何,我会一直是时代少年团贺峻霖,一直会在唱跳。唱跳毕竟是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也是我和我的兄弟们一起做了这么久的事,不可能因为我学了四年的播音与主持,就彻底不干了的。”
贺峻霖从容地回答着问题。
其他的媒体朋友又相继围绕着工作,挨个中规中矩地提问了几个问题。
没一会儿,单人问题结束,媒体朋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才有人举起手提问,
“在刚过去不久的跨年晚会上,四团与银河练习生同样有舞台,我想请问一下你们作为老板或者说作为前辈,有什么想要评价的吗?”
马嘉祺蹙了蹙眉头,这个问题倒不算多刁钻与出格,但是听着总觉得心里不太舒畅。
就好像有人抢了东西,还耀武扬威地让你评价,他抢你东西的姿势帅不帅。
“各有特色,平分秋色。”马嘉祺很快接上话,“我也趁此机会,替练习生们宣传一句,希望大家多关注一下我们银河旗下的练习生。”x33
得到回答的媒体朋友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其他的媒体朋友忙提了其他问题,不同答案堆叠着,淹没了男孩们那一刻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