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从他囊中取走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公司易主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lose当然不愿意自己这么多年都白干了,也压根想不到马嘉祺真会拿当初这一条毫不起眼的条款来谈判。
才贸然在三个条件中,提出让她离婚弃子跟他。
马嘉祺从身后搂住黄秋月的腰身,下巴轻搁在她的肩膀上,无奈地轻声叹着,“还得是我们乖宝有魅力,让他难过美人关了。”
天知道他在席上亲口说出lose爱慕她的时候,他有多想拍自己的嘴巴,把晦气拍掉。
lose是个优质青年不假,但对她念念不忘,就真的让人倒胃了。
黄秋月转过身来,抬手搂住马嘉祺的脖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薄唇,“那也得先是马老师有魅力吸引了我呀。”
今天她如果单单只是一个娱乐公司的主权人在谈判,那么帮lose扩宽uikiy在y国市场便是最后的结果。
没有空子可钻,没有翻盘可言。
幸好她身边有他。
马嘉祺闷笑了两声,亲了亲黄秋月的嘴角,“我们乖宝真会说话。我去你调水温,你先拿睡衣。”
黄秋月应了一声,转身走到衣柜旁,拉开衣柜。
马嘉祺走进卫生间里,调了调热水器的水温,手伸在水龙头下方,直至水温温热微烫,才关了水龙头。
马嘉祺甩了甩手上的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乖宝,水温调好了。”
“来了,马老师。”黄秋月应着,抱着睡衣走开,路过马嘉祺身边时被他搂进怀里抱了抱,才被松开。x33
门被关上,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磨砂的门很快被罩上蒙蒙的一片水雾。
马嘉祺坐到床头柜旁的椅子上,拿起手机,点进七个人的小群里。
新增的几十条消息全是另外五个兄弟在给张真源支招,而张真源却半天没有回应。
马嘉祺笑了笑,拍了拍张真源的头像,便锁了屏,把手机放下,然后走到衣柜旁边挑拣睡衣。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某次外出舞台,他们应该是能和温之沈见上一面的。
要么是月底的跨年晚会,要么是下个月初的红毯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