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说,“马老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忍,你是不是”x33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拉进浴室。
马嘉祺刚把上衣衣领的纽扣解开,锁骨毫无遮掩地撞进黄秋月的眼里。
黄秋月轻咳了一声,转身握住浴室的门把手,没说出的话烂进了肚子里,“你洗吧,马老师,我等会儿再洗。”
她觉得马嘉祺看起来好像有点危险。
她还是赶紧出去好。
她还没做好准备重回势均力敌抵死纠缠的情事。
没两秒,浴室只剩下马嘉祺。
马嘉祺笑着看着门再度被关上,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跑得这么快。
水声淅淅沥沥的,很快停下,马嘉祺一只手按在脑袋上的毛巾,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去洗吧,乖宝,水温给你挑好了,不会冷的。”
“好。”黄秋月拿起睡衣,与马嘉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倏地一下钻进浴室,又关上了门。
马嘉祺抬手按亮房间的灯,坐到床头柜旁的椅子上,缓慢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等黄秋月从浴室里出来时,马嘉祺已经在床的另一侧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她的枕头上,像是在等她睡下。
黄秋月笑了笑,一丝暖意萦绕心间。
她和马老师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意味了。
黄秋月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脑袋睡在枕头下方,曲起手臂枕着自己的脑袋。
没一会儿,马嘉祺翻了一个身,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往上窜了窜,声音透着困意,“乖宝,怎么不睡枕头上?”
“怕吵醒你。”黄秋月转过身,窝进马嘉祺的怀里,亲了亲他的下巴,“睡吧,马老师。”
他这几天舟车劳顿,奔波于三个不同的城市,准备着三个不同的舞台,应该累极了。
马嘉祺嗯了一声,亲了亲黄秋月的额头,又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才放任自己跌进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