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觉得很衬她。
马嘉祺抬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拨出玉环项链,凑在她的玉环项链旁边,笑了笑,“这样出去谁都知道我们是夫妻了。”
黄秋月反手揉了揉马嘉祺柔顺的头发,“谁不知道我们是夫妻?”
领证当天冲垮了微博服务器,每一张路透照上马嘉祺左手无名指上永远不变的戒指,每次出席宴会两人的相携入场。
在网路上稍稍冲一点点浪的,大多都对他们是夫妻有些印象。
马嘉祺闷笑几声,直起身子,手揽着黄秋月的肩头,轻推着她重新坐回餐桌旁的椅子上,自己也落座旁边。
“明天出去,我们大概十六号才回来。”马嘉祺拿起旁边的叉子,叉起一块蛋糕喂给黄秋月,又叉起一块喂给自己,
“这几天又要辛苦乖宝了。”
原以为结束演唱会后时间会松弛一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黄秋月,照顾马骁,结果年前的行程要在不同的城市奔波。
准备舞台的训练强度不低,他还是得想前阵子一样见缝插针般地陪伴黄秋月与马骁。
“没事的,马老师,等春晚结束了就轻松了。”黄秋月笑着摇了摇头。
春晚结束,他们正式放年假。
来年上半年所有人的重心转移在团务上,基本不会出个人外务。
下半年重心转移到练习生们出道战上,会一直陪伴在练习生们左右,提供专业上的建议也好,给他们疏通心里的压力也好。
“还要好久呢。”马嘉祺应着,又叉起一块蛋糕往嘴里送去,“乖宝,你做的蛋糕好好吃。”
“你不是说你要嫁给蛋糕吗?”黄秋月边戴着一次性手套,边调笑道。
马嘉祺轻咳两声,手里叉蛋糕的动作不断,“所以那会儿我多有远见。”
这不就娶了会做蛋糕的老婆嘛。
黄秋月嗔了他一眼,向有些凉了的海鲜大餐伸手,抓起一个小龙虾,拧了虾壳,把虾肉塞进嘴里。
蛋糕尺寸不大,马嘉祺很快吃完,满足地打了一个嗝,也戴上一次性手套,向海鲜大餐伸手。
马嘉祺熟练又飞快地剥着海鲜的外壳,把肉放进黄秋月面前的碗里,只时不时往自己嘴里塞一点。
马骁握着自己的玩具自娱自乐得不亦乐乎,咿咿呀呀里时不时夹杂着清脆的笑声,全然没有不见爸妈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