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对白芊芊百依百顺的。
不仅不以听女子的话为耻,反而坦坦荡荡的。
唉,萧焱以前,可真是糊涂啊!
可如今往事已矣,再去追悔,早已于事无补了!
萧封内心颇为感慨。
因着圣上身体不适,早朝提前了一刻钟结束。
下了早朝,几个臣子面有愁容,悄悄议论了起来。
“这白芊芊,可真是好福气,竟然嫁得墨王爷如此好的人才,我家那不成器的丫头,怎么就没这般好的运气呢?你说我是不是得回趟老宅,去给祖宗烧烧高香?”
“你得了吧,那是人家自己有本事,没本事的话,就是祖坟冒青烟都没用!”
“唉,你们还在关心这个?圣上的身子每况愈下……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慎言!这种话你怎么敢在宫门内说?”
“我说错了吗?圣上身体的事情,京城内外都早已传遍了,还需我多说?”
“你说圣上,为何还迟迟不立储?这储君一日不立,叫人心如何安定得下来?”
“行了行了,圣上自有他的决断,这件事情不是我等能妄议的!都快些回去吧。”
臣子们躲着细雨,脚步匆匆地离去。
墨景行孤身一人走在最后,六皇子褚胤上前打了声招呼。
“墨皇叔安好。”
墨景行颔首,微微一笑。
二人并肩而行。
“还未恭贺墨皇叔新婚在即,我近日寻得了一副墨宝,过几日派人给墨皇叔送去,以贺皇叔和皇嫂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要说这墨宝,六殿下的丹青就已是千金难求。本王又何须舍近求远,去要那些墨宝?”
二人接着说笑了几句,褚胤忽然在不经意间提到:“对了,前些日子,先皇后宫内的奴婢全部都在午门被问斩了,皇叔可知道此事?”
墨景行神色不变,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清润如水,“有听说过,六殿下怎会提及此事?”
褚胤蓦地笑了笑:“原来皇叔知道此事,看来是我多虑了。前些日子,我府上的小厮告诉我,说在法场上瞧见了皇叔身边的婢女,我还以为是他看花了眼。”
墨景行抬头望着远方,目光幽深。
他语气似忧似叹:“本王还以为,六殿下不喜这些俗事。”
褚胤忽然停下了脚步,墨景行也停了下来。
褚胤面色平和,一如从前一般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