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一脸凝重,小武苍白着一张脸走了下来,看到几个兄弟投来的眼神,强撑着扯了一抹笑来,看着简直比哭还难看,石头他们看了更加难受了。
石头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萧将军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他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呢……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看来所有大官儿都是看心情做事的……”
庆生在一旁听了这话顿时变了脸色,偷偷给了石头一拳:“小点声儿,这是军营,萧将军做什么决定都有他的道理,这种事情岂是我们这些小咯罗能够议论的!”
“可是……你看刘赟副将,他那表情明显也是觉得小武可惜了……”小林子说完这话立刻住了口,有些担心地看了小武一眼,生怕小武更难受。
石头哼了一声,对庆生的提醒感到不爽:“大家都有疑问,说明小武的本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这儿的新兵,谁能打得过刘副将?流星锤可不是小武拿手的武器,但他好歹还用它制住了刘副将的几个杀招呢!”
失落的小武一直没有开口,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那可不一定……新兵里有一个人,还真的有可能打得过……”
其他几个异口同声地问:“谁啊?”
小武将目光投到了一个穿着可以说得上是破烂的男人身上,那人叫赫兰,从入营开始就一直独来独往,没有人愿意接近他。
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他身上总是有一股子怪味儿,而且他长得就不像是大梁人,看着倒像是番邦来的。人也不爱说话,一头乱发就草草用一个发带收住,系成了个护额,肤色黝黑,一双葡萄一般大的眼睛黑得发亮,盯着人看的时候,时常叫人感到不舒服。
如果非要用一种感觉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和他对视,简直就像是和野兽对视一样。
赫兰独自一人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丝毫不关心,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他的弯刀匕首,尽管一身都是脏兮兮的,但这对弯刀擦得却很光亮,他偶尔会抬头看看天空,也不知是在看飞禽还是在看云。
小林子疑惑地蹙眉:“这人也是奇怪,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但从未听人说过他身手不错,而且他每次小考似乎都是压线过的,小武,你是不是看错了?”
“错不了……”
小武远远看着赫兰,压着自己心底的失落,刚才的考核刘赟副将没有留手,流星锤被枪反击时带来的巨大冲击,让他虎口痛的在发热。
然而此时小武此时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心里的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