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行医我抓药,咱们日子不还是能一样过!”
姐妹二人握紧了双手,相视一笑。
裴蓉变卖嫁妆一事很快便传到了盛京许多贵族和富商的耳朵里。
“裴府最近是遭了什么变故了吗?裴家的千金,居然要变卖嫁妆?她的嫁妆,良田可有数百亩,铺子也有上百间,这一下变卖出去,金额可不小呢!”
“她为何要变卖嫁妆?听说她不止是变卖自己的,还变卖了白芊芊的呢!”
“白芊芊?那不是未过门的墨王妃吗?她也变卖嫁妆了?这是何故?”
“你还不知道呢吗?筠州粮草快要用尽了,六皇子派人护送的六十万石粮草全部被山匪给袭击,劫走了!如今看来,那是不是山匪还难说呢!兴许就是任疆那边偷偷派人潜入了大梁,目的就是为了断了萧将军和墨王爷后方的粮草呢!”
“怪不得白芊芊要变卖嫁妆了,她是想要为筠州筹备军粮吧?”
富商贵族们闻讯之后都若有所思。
许多官员府上的老夫人都在大骂自己的不孝子孙。
“连一个柔弱妇人都能做到国难当前,大义为先!你食君之禄,不为大梁子民谋福祉,竟然在家里荡起了缩头乌龟!连为筠州献上一封求助的奏折都不敢写!懦夫!实在是懦夫!”
被教训的官员们也都满脸愧色,十分为难。“老夫人,您就别添乱了,新帝登基,一直都在派人彻查粮草被劫一案,却迟迟不提重新筹备粮草一事。早有言官跟圣上提到过此事,可他们没提几日便因故暴毙或者下狱了!”
“京城内现在人人自危,本来还想提出此事的官员全都怕牵连一家老小,全都闭口当起了哑巴,这个时候谁敢死谏?那死的根本不是自己这一条微不足道的命,那是全族的命!”
老夫人悲痛不已地闭上眼,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
但是思虑了一会儿过后,老夫人忽然又有了些许主意。
“你们男儿不敢提这件事,但女子却可做得!”
“老祖宗,我不明白……”
老夫人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女子终归是要嫁人的,老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白姑娘当真是个聪明人!变卖嫁妆于公于私都是妇孺自己的私产,根本祸及不到娘家和婆家……”
“快,将我的嫁妆单子送过来,将一些不好变卖的留下,其余全部给白姑娘送去!”
有了声望极大的一个支援者之后,盛京很快又多了许许多多的支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