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荷回来了。
“娘亲,许三郎呢?”赵清荷先是对刘铁花行了个礼,然后就迫不及待的问。
“他在厨房……”刘铁花也愣住。
“我去找他!”赵清荷脚步轻快的离开了。
“这……”闻清澜微微蹙眉。
“出事了!”刘铁花俏脸发黑。
“清荷什么时候对许三郎这般待见的?一回来就找他玩!”闻清澜蹙眉问。
“毫无征兆!”刘铁花粉拳捏起,娇躯颤抖。
“姐姐,看来你要为难了。”闻清澜叹息。
“为难吗?不!许三郎是我知己,圆圆是我儿郎!知己跟儿郎相比谁更重要?你觉得老娘我会犯糊涂吗?赵清荷这辈子只能是圆圆的妻子!”刘铁花声音坚定的冷笑道。
“意思就是,必要之时,姐姐会与许三郎一刀两断?”
闻清澜笑问道:“姐姐真舍得?”
“老娘高龄三十八,对三郎的心意,原本就止步于那般!本就不想让他看到我老死,有个理由把郎这情分压下,何尝不可?”刘铁花深吸一口气,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可若圆圆对清荷不起呢?”
闻清秋早就预感到了什么,但一直没多搀和谭家小官人的事。
名义上谭圆圆叫她一声小娘。
可是身为老官人的妾侍,她很卑微,真没资格搀和什么。
“你何意?”刘铁花不满的看向闻清秋。
谭圆圆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精心培养的正人君子。
文武全才,引以为傲。
不出意外,深秋解试的解元,定是谭圆圆的囊中之物!
她由不得闻清澜诟病。
“七日前,圆圆说去府城寻求大家提升学问,可我前些天似乎在县尉家宅附近看到过他了。”闻清秋俏脸严肃的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真有此事?”刘铁花大吃一惊。
“没看清,他人就不见了。可我似乎不会看错,毕竟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正因为不曾看清,无法确定,再加上身份卑微,所以闻清秋才一直没告诉刘铁花。何况谭圆圆是否是那么的温和谦逊、慈悲善仁,闻清澜其实比刘铁花更清楚。
“怎么可能!圆圆不会欺骗清荷的,更不会骗我这个娘亲!”
刘铁花连连摇头,内心有些崩溃。
谭圆圆若是欺骗清荷,那将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