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纯粹的本味。
吃完火锅,冷落月她们便去了就近的市场,买了一匹壮硕的黑马,马贩子还说这马脾气大,她们看能驾驭不了,给她们推荐温顺的。
冷落月没要温顺的就要了黑马,黑马一到了她手里就听话得不行,把马贩子都看呆了。
在市场直接套上板车后,又去买了些新鲜的辣椒,还有山上没有的新鲜牛肉和新鲜猪肉,冷落月就赶着马车往阿娇走过的岔路去了。
问了开铺子的人,也打听了到了阿娇她们家住的巷子,赶着马车进了巷子。
巷子挺宽马车驶入还可以过人,冷落月正打算找个人询问谢家是哪家,就听见了一阵从远处传来的哭声,和起此彼伏的议论声,脸色顿时一变,赶着马车继续向前走。
走了约莫两百米,就瞧见一户人家的院子外站满了人。
这该不会就是阿娇家吧?阿颜心里没来由地一慌,若是前头真是阿娇家,此时有这么多人站在门外怕不是什么好事。
马车越来越近,隐隐可听见院内传出的哭声,院外人的议论声也越发清晰。
“才十四呢,花朵一样的年纪真的是可惜了。”
“确实是可惜了。”
“咋死的?”
“这人昨天下午回来的,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听见谢家传出了哭声,一打听,说是上了吊。”
“这人都回来了,咋又上吊了呢!”
“你们不知道。”胖婶的手在空中打了一下,“昨日回来的时候,阿娇这丫头以为大家不知道她被山匪所劫的事,还骗家里人和我们这些邻居,说她没有被山匪所劫,她娘护着她逃脱了。”
“逃跑的时候滚下山坡受了伤,被人救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养伤,养好了伤才回来的。”
“她娘不是没死,被路过的人救了,回来后不还一直闹着要找女儿吗?”
胖婶:“是呀,这事儿咱们附近的人谁不知道。我们都是看着阿娇长大的,也不忍心拆穿她,就什么都没说。可能关上门后,她家里人告诉她了吧,她自己觉得没脸活就上了吊。”
“哎,这都是山匪造的孽。”
“是呢,这些山匪太可恨了。”
“不过这姑娘也是哈,还骗人,咋的还想坑个老实人嫁了不成?”一个嘴角眼角都朝下耷拉的中年妇人语气有些刻薄地道。
“就是说。”一个耸着肩膀穿着褐色短打的中年男子道,“不过她也还算要脸,晓得大家都知道她那些破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