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倒在手心里,俪贵妃看着药丸有些迟疑,但喉咙处那难以抑制的痒意,还是让她将手心的三颗药丸送入口中。
接过景玉递过来的温水,用温水将药丸送了下去。
药丸下肚,俪贵妃闭着眼睛,感受着药丸在自己的胃里溶解,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喉咙也舒服了。
景玉看到自家贵妃这副样子,垂下了眼皮。
白婕妤她们这会儿也在熬夜抄佛经,边抄边骂,但这抄佛经要的就是一个静心,她们越骂就越容易出错,一出错整卷便废了,又要开始重新抄。
怀了孩子的人本来就容易累,容易犯困,许婕妤抄着抄着就打起了瞌睡,打瞌睡的时候毛笔掉了,掉在长卷上,等她反应过来,抄好的半卷完全毁了。
“啊……”她崩溃地大叫。盯着长卷上那团碍眼的墨迹看了一会儿,决定不抄了,只要皇上爱上了她,又怎么会计较她抄没抄佛经。
许婕妤让宫人准备了热水,她要沐浴睡觉。
翌日,白婕妤收到了她爹递进宫的信,说她可以装病,让她妹妹入宫陪她了。
她气得将信撕得粉碎,又回了信,说她现在被皇上罚抄佛经呢,若是这个时候病,皇上只怕是会认定她是为了逃避抄佛经而在装病,若是找御医来瞧了,穿了帮,就算日后真的生病了,皇上也不可能让她家中的任何人来陪她。
白御史收到回信,心中纳闷皇上为什么突然罚白婕妤抄佛经?怀疑这是她不想让她妹妹入宫的说辞。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为什么。
天还没亮,穿着朝府的文武百官,在京藩王都排队站在宫门口等着宫门开。
“荣国公,你听说过才一岁多点儿的孩子,就学礼仪规矩的事儿吗?”排在前头的朝着朝服的凤城泓扭头看着荣国公问。
他前日就从宫中侍卫口中听说后宫嫔妃借教礼仪规矩欺负小皇侄的事,昨日他母妃身体不适,请了宫里的御医,就问了一嘴,小皇子的伤有没有大碍?
巧的是昨日给他母妃看病的正是给小皇子看伤的陶御医,那陶御医说没什么大碍,但拽小皇子的宫女劲儿用得不小,要些时日才能完全恢复。
他母妃好奇就问是怎么回事,他与母妃说的时候,陶御医便插了嘴,将他知道的更全的版本说了出来。
那些妃子说了什么话,陶御医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比宫中侍卫讲的更全,更详细。
他听说后,气得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