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柏说这话时,深情款款,眉眼里似乎染了数不尽的心疼。
可宁暖暖望着这双自带深情的眼眸,却感受不到来自他的半点真情实感。
“你……来做什么?”
宁暖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他。
“呵。”徐司柏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眉头紧皱了起来,“暖暖,为什么你现在还要问我这个我问题?如果不是我,你身上的伤都没人包扎,你很有可能在没有正式定罪之前,就已经死在这里了……”M.
宁暖暖却笑了起来。
“那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
徐司柏的瞳孔紧窒,这一声‘谢谢’有的只是无尽的嘲讽,以及对他的嗤之以鼻。
“你当然要谢我。”徐司柏按捺住心中的怒意,继续道,“不谢我,难道要谢薄时衍?那个男人有什么用?你被关在这里,被人折磨,他连进来看你一面都做不到!他哪里比得上我?”
宁暖暖望向徐司柏的双眼,只觉得这男人与自己初见时的他相比,变得越来越陌生。
这种陌生……
让宁暖暖感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一样。
“徐司柏,谢你…谢你明明有办法阻止我受刑,却眼睁睁地看着我吃苦头……?”
“还是说…谢谢你…在我吃尽苦头之后,让我记痛,记恨,然后你再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让我记住你不让我死在这里的恩典……”M.
“如果是…薄时衍,他会宁愿替我承受这一切,也不会让我身上有这么一道伤……”
“徐司柏,你还想和他比……你哪里都比不上他!”
徐司柏没想到宁暖暖再次看穿了他的用意。
是!
他是能授意任何人不准对她动刑。
不过,他默许了,他就是想叫她向自己服软,只要她服软,他可以保证他好好的。
见徐司柏眉眼间闪过的一抹诧异,宁暖暖笑了:“徐司柏,看来我猜对了……这就是你的‘爱’,你的‘爱’还真是让人开眼界啊!”
“你看不起我?”
徐司柏问宁暖暖的时候,不由加重了手中拉住手铐的力度。
手铐牵扯着宁暖暖的伤手,让她整个人都跟着疼痛起来,可宁暖暖就是这样的硬骨头,如果想用这样的方式迫使她低头,那她…宁死不屈!
宁暖暖咬牙切齿道:“是!徐司柏,我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