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野眼中含笑,心中为有这样的老大而自豪。
萧怀瑾回想起小时候被宁暖暖保护的经历,忽然觉得宁暖暖能说出这样的话,并不稀奇。
而,冷景承却是紧攥着拳头,心中是对宁暖暖充满感激和动容。
这个女人从未忘记对他许下的承诺!
与此同时,冷景承也在心中暗暗发誓,他,冷景承,定当记住宁暖暖的这份恩情,此生誓要追随效力于她……
宁暖暖兀自把玩着自己的发尾,慵懒道:“等我伤养好了,贝若雪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
好不容易送走萧怀瑾他们,宁暖暖脱下病号服,扯开绷带,给自己上药。
自己给自己上药包扎到底不方便,她折腾了好久就没弄好。
“嘶——”
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宁暖暖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可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薄时衍缓缓踱步进来。
她病号服纽扣全解了,松松垮垮披在肩上,这半遮不遮的一幕,就这样落入薄时衍的视野之中。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双方的瞳孔都是一窒。
宁暖暖吓傻了,急忙拉起半拉在肩上的病号服,想要遮住胸前。
可她忘了自己胳膊上有伤,动作一快一猛又牵扯到伤口,疼得她的眉头瞬间紧皱。
“你……你背过去!”宁暖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眼睛在看哪里?快点背过去!”
薄时衍的喉结滑动,凤眸倏地幽深起来。
其实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早在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
但是他还是照着宁暖暖说的,缓缓背过身,平复着身体里被点燃的欲火。
想到那雪白诱人的沟壑,薄时衍只觉得心中的野兽…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似乎准备随时挣脱理智的牢笼。
宁暖暖的贝齿紧咬着唇,将身上病号服的纽扣一颗颗扣好。
“薄时衍,你…为什么进来不敲门?”
“门虚掩着。”薄时衍声线因染上欲望,变得有几分嘶哑:“我以为你在睡觉,怕吵醒你。”
“你……”
宁暖暖想骂薄时衍,可是想到骂什么都没用,该看到的都已经看到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宁暖暖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背对着薄时衍,闭上眼睡觉。
薄时衍瞥了她的背影一眼,径自进入与病房相连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