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衍一袭白色的运动装,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周身好似镀上淡淡的金色。
即使有阳光染上的几分温暖,但他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宛若高高在上的君王。
“你是薄时衍又怎么样?滚开,我不能让洛颜有事!”
沈冰河的眼底布满血丝,失去理智地朝着薄时衍挥拳。
每一拳,沈冰河都是下了重手,但这却丝毫伤不到薄时衍。
薄时衍只守不攻,却绝不允许沈冰河靠近宁暖暖半分。
……
宁暖暖解开洛颜的胸前的拉链,露出她手臂的位置。
在手腕处三指部位,她扎入穴位,加快她血流的速度。
每一针,她都扎得又快又准。
卫生老师敢了过来,想要接手病人,却被宁暖暖一眼瞪了回去。
“别动。”
卫生老师被宁暖暖眼中的光震慑到,生生不敢再乱动,影响宁暖暖施针。
救人心切,宁暖暖无法一一解释对与错,是与非,只能用最快最干脆的办法。
只是——
她没想过这男人…竟会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相信她?
心里一暖,她敛了敛心神,继续专注手中的施针。
十分钟之后。
沈冰河身上已经带着彩,可他却像是不知疲倦般地想要突破薄时衍这道防线。
“咳咳……”
洛颜轻咳了几声,缓缓睁开双眼。
宁暖暖将洛颜身上扎着的银针一根根取了下来,妥帖地放入小布包,重新绑在小腿肚上。
“好了。”
随着宁暖暖这一声,沈冰河狠狠一怔。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沈冰河还是眼眶含着泪,赶紧走了过去,急切地问道:“颜颜,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老公,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洛颜也是后怕地望着沈冰河,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可就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感觉心口的血突然变得温暖起来,我从小到大,心脏没有这么舒服过……”
听了洛颜此刻的话,沈冰河的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洛颜从出生起就心脏就有先天不足,分娩下童童后身体就愈来愈差。
夜深人静时,洛颜无数次背着他在吃止痛药才能入睡,甚至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找律师立了遗嘱。
沈冰河无比激动,朝着宁暖暖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