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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佐证这一猜想的还有一件事,昨天的那个刺客似乎很怨恨贵妃和七殿下。”
——你连柴恢那个贱人的儿子都救了。
果然,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七皇子落水这桩案子。
敖霄不住点头。
“那样更好,烦劳庄小姐这几天就把这两样血迹研究一下,我期待你给我一个答复。”
“等等?侯爷这就要撂挑子了?”
庄子萱瞪圆了眼睛,看着起身欲走的冠军侯。
敖霄长身而起,衣裾垂地,面上笼罩了一层愁云。
“京营布防,公主比武招亲,前线的战事还晦暗不明,更兼眼前这几樁无头悬案,我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
他顿了顿又道。
“这两天你进宫查案,是难得的昭雪庄家冤屈的机会,我给你的东西也捎带着研究研究,不要镇日里闲逛。”
庄子萱心下叫苦不迭。
自己这才放了大半天的假,忙着在家手撕继母,敖霄竟然就跑来申斥她不够敬业,这放他走了还得了。
庄子萱抓着敖霄的袖子不肯松手,哭丧着脸道。
“一面要给侯爷诊病,一面要和赵太子周旋,这医馆的事我也放不下,再让我调查宫中贵妃的事,当真是分身乏术,急不来的。”
敖霄微微皱眉,只听得庄子萱又道。
“侯爷,就算我爹不是庄范,是托塔李天王,我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一个人同时完成这么多事啊。”
门外响起了哐哐的敲击声。
“小庄大夫,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啊?”
不用说,是太子派来的抠脚大汉来催命了,他们虽没有对庄子萱做什么,可就只是站在院子里或者面前,就碍眼的很。
庄子萱看看敖霄,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现在皇帝和赵太子都找上了门,自己一定要抱紧冠军侯这条大腿,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后宫有些许立足之地。
“侯爷,你得帮我。”
敖霄面色镇定,无视了门外愈发震耳的敲门声,将庄子萱扶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要我搬到宫里去和赵元稷同住,他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什么?”
敖霄的瞳孔皱缩,两条剑眉立了起来。
“两国马上就要开战,他一个行为没有任何底线的狂悖之徒,你跟他在一起?”
提起赵太子,敖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