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重新挨板子,况且小庄大夫医术高明,金疮药自然也常备着吧。”
庄子萱心中叫苦,抬手拍了拍敖霄的肩膀。
“侯爷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这次连陛下都恼了,我在这宫中还如何能呆的下去?”
言毕她又拿出她的看家本事,准备假哭。
敖霄有了前番的经验,听着她呜呜咽咽,心中只觉得好笑,这小女子平时看着沉着冷静,事实上却只是孩子心性。
“你慌什么,普天之下只有你一个人能治赵元稷的病,一身干系都在你身上,就算要杀你也要等到三日之后,否则普天之下岂不是都知道陛下出尔反尔。”
庄子萱点点头,“所以无论陛下多么恨我,他都一定会保证我在这三天之内死不掉,否则就是在告诉天下人,他作为一国的皇帝说话不算话。”
“况且今日这矛头本来也不是向着你的,陛下这几年圣躬违和,一直身体不太好,所以就越发的猜忌太子,这次你在他头上动刀,常人尚且畏惧,何况是陛下呢?”
敖霄一面解释一面走,只觉得庄子萱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引人耳根发热,他感觉肩膀上的人没什么动静,于是回过头来向她道:
“我在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恩,侯爷继续说。”
敖霄抬头看了看浩瀚银河,接着方才的话茬讲了下去。
“其实这件事太子殿下和皇后殿下也一直知道,因此这几年也愈发小心谨慎。”
庄子萱皱了皱眉头,“那为什么这次太子还要专程把我喊来给他爹开刀,还自己揽下了全部的责任?他就不怕皇帝醒了怪罪么?”
敖霄笑了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太子殿下挨了板子,可是在旁人看来,他是不顾猜忌舍身救父,而且还保下了太医院的一众太医,这可以提高他在群臣当中的声望,况且等陛下明白过来也会心生愧疚,好好的补偿他的。”
敖霄将这几个皇子和梁帝中间的关窍说给庄子萱听,背上的人却再无回应,他试着动了动肩膀,这才发现,庄子萱已经在他背上睡着了。
“真的就辛苦成这样么?”
敖霄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了笑意。
庄子萱睡得迷迷糊糊,她趴在敖霄后背上,隐隐的觉得肩膀上一暖,一定是敖霄拉紧了盖在她身上的披风。
她心中感动,却实在是累的睁不开眼,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庄子萱被一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