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萱在宫中遇险,那敖霄多半也有麻烦了。
柴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的骑马飞奔至了宫门。
离着老远就听见一人喊叫的声音。
“开门!快开门!我要进宫!”
柴爻定睛一看,竟然是七皇子柴恢。
“庄子萱人呢?把她给我叫出来!”
柴恢疯狂拍击着鎏金的门环,却如蚍蜉撼树,承天门在地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厚重的朱门紧闭,纹丝不动。
柴爻看着七皇子满身灰土,气急败坏,全然没有半点皇子的体面,不由得皱起眉头。
“七弟!”
七皇子喊得岔了气,听到了阵阵马蹄声,一回头看时正巧瞧见柴爻,“谁是你的七弟,称殿下!孤想进宫,你来凑什么热闹。”
柴爻淡淡一笑,望了望紧闭的宫门。
“七殿下莫不是忘了,国朝的法律,这宫门一关,除非是父皇的召命,任何人不得擅闯,就算你是皇子也没有例外。”
柴恢冷笑了两声,上下打量了一下柴爻。
“你莫要忘记了,孤可是太后最宠爱的皇子,孤要的人和东西,太后都会给我。你算什么,你有什么?”
柴爻面色略无波澜,轻轻摇了摇头。
“金玉满堂我没有,福贵荣华我也没有,在下是承州参军千户,武安公帐下副将,有的只是戍卫国家的责任。”
七皇子晚上连连吃瘪,本就一肚子的气,此时叫了半天门没人回应,自是怒火攻顶,正愁没有人撒气,他走上前来,端的是咄咄逼人的架势。
“责任,就凭你在边疆骑了几年的马,当了几年的兵,就敢在孤面前逞威风,是不是觉得自己为那个庄家的女子作保很得意是么?孤告诉你,她是陛下指给孤的女人。”
柴爻不卑不亢,袖手冷笑。
“七殿下莫不是忘记了,庄小姐已经和你解除了婚约,这件事还是殿下亲自求陛下——”
“一个女人而已,只要是孤想要的,难道会得不到?”
还没等柴爻说完,七皇子就匆匆忙忙打断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粉色的香囊。
“你看这是什么?这可是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柴爻愣了愣,想要上前细看,柴恢却将那香囊一把揣进了怀中。
“你想得美。”
柴爻冷笑一声,“那殿下怕是弄错了,庄小姐身上没有这个香囊。”
柴恢自然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