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弱,一个骨瘦如柴的病人,还是应付得了的。”
还真不一定,这赵元稷瘦是瘦,手下力气当真不小。
“其心可诛。”
敖霄犹在撇嘴。
虽说他生气的样子很怕人,可是敖霄为自己生气,庄子萱心中却觉得美滋滋的。
庄子萱一面捶肩,一面倒水,半晌的功夫,冠军侯的气终于消了大半。
“那两个宫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何人指使,这赵太子又和宫中人没有什么仇怨,怎么会有人来给他下药?”
敖霄指了指右边的肩膀,庄子萱连忙换到了另一侧,只听他皱沉吟了片刻道: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光复会的人。”
“怎么了,难道不是?”
庄子萱心中惊讶,手底下的动作也停了。
这光复会几次三番找这群人的麻烦,看起来他们似乎只是想着杀光宫里的皇亲国戚,不挑人也不挑时机,随时喊着口号就冲上来了。
难道这一次竟不是他们?
“不是,光复会的人一般动作都很麻利,任务失败即刻自尽,绝不会贪生怕死,可是方才给赵太子下毒的两个宫女,却不停地跪地求饶,拉下去拷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都是皇后殿下宫中的人。”
“皇后?”
庄子萱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中宫皇后,她迅速检索记忆,发现对于这个六宫之主的资料少的可怜。
“皇后和赵太子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派人来给他下毒药?”
敖霄摇了摇头,很显然他对这件事也十分困惑。
“这后面的事,是陛下的家事,我不能说也不该胡乱猜测,我看你也就别问了,怎么样,三天时间过去了大半天了,关于赵元稷的治疗方案,你想的怎么样了?”
庄子萱哎呀一声,笑了笑。
“亏得你提醒,我刚才都把这事忘了。”M.
敖霄茶杯险些脱了手。
“杀头的事你也能忘,你这心是有多大!”
“侯爷倒是很在意我的性命,也对,若是我被砍头,那侯爷的病症,该怎么办?”
庄子萱揶揄道。
她看了看床上毫无反应的赵元稷,心里确实有些忐忑,不过这装病的人治起来总比真病的要容易些吧。
“我其实不是因为——”
敖霄站起身来,似乎想要为自己辩驳什么,他愣了半晌,终究还是沉下声道:
“好了,宫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