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冰凉一片,跟蛇的皮肤差不多。
由于是在皇帝面前,自然不可能设座,庄子萱两只手抓着赵元稷的腕子,情形十分诡异。
敖霄手持笏板看着两人这般,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奇怪,这脉象怎么和昨日自己探测到的不一样?
庄子萱皱了皱眉头,却见赵元稷含笑看着自己,一双蜜色的双眸深不见底。M.
“如何?庄大夫诊出什么来了没有?”
隆隆的天音垂落。
庄子萱再拜启首。正色看着高高在上的梁帝。
“启禀陛下,臣女诊过了。”
“如何,你可有方法医治赵国太子的肺痨?”
庄子萱想了想,声音脆生生的答道。
“没有。”
她这一声实在是太惊人,满堂错愕,就连梁帝都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这和剧本上写的怎么不一样啊。
“大胆狂徒,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会诊治肺痨,怎么现在赵太子再次又忽然改口,这是欺君之罪!”
说话的正是方才那个提议处罚赵元稷的御史台官员,他横着眼睛走上前来,恨不得一把把庄子萱掐死。
“你还不跪下伏罪,安敢站在这里污蔑天子!”
庄子萱面色不变,看着皇帝道:
“陛下,臣女的话还没有说完,请陛下让臣女说完话,再处罚臣女可否?”
皇帝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当初的确是你自己声称可以诊治肺痨,还与朕约法三章,现在临时变卦,无论公理人情,朕都没办法不处罚你,你且说说看,看能不能说出让众人都信服的理由来。”
这乌眼鸡皇帝这番话也不算没理,今天他看起来是庄子萱几次见到他最像正常人的一次。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看向了面沉如水的赵元稷。
“臣女无法诊治赵太子的肺痨,是因为,赵太子殿下得的病,根本就不是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