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既是我梁国的客人,那我理应护卫之,还请公子随在下一同突围,想必援军很快就到了。”
听着柴爻这样的话,那红衣女子笑了笑。
“小将军这算是报答公子昨日替你垫酒钱的人情么?”
“什么酒钱?”
柴爻一愣,只看见红衣女子将弓弩对准了自己的面门。
“自然是同姐妹们喝花酒的酒钱!”
砰!
一支金弩冲着自己的脸飞了过来。
柴爻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分明是来帮忙的,怎么还对他动起了手。
女子的弓弩水平比她的舞技要高得多,只听得一声惨叫,原来是准备偷袭五皇子背后的一个黑衣人脸上中了金弩。
“姑娘好箭法。”
“将军也不遑多让,只是酒量着实堪忧。”
事态紧急,赵元稷和陈环还有心思调笑,柴爻却连脸红的功夫都没有。
眼见着刺客越来越多,两个人就要支撑不住。
一个拿着鬼头刀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马车背后,冲着坐在里面的赵元稷迎头劈砍下来。
“小心背后!”
柴爻话音刚落,就见红衣女子扑了上去,软剑应声而碎,鬼头刀落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
柴爻手中佩刀飞了过去,直插入刺客的喉咙。
“公子,可有受伤?”
陈环捂着肩膀艰难起身,第一件事却是检查赵元稷的伤势。
“我没有事,只是我们得先走。”
赵元稷面色平静,看着张牙舞爪扑上来的黑衣人道,
“我还要去参加大朝会。”
“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还是先保命要紧,我去向陛下说明情况!”
柴爻搬起一块横木,向一众黑衣人丢过去,立刻倒下了一大片。
他点点头,以长制险,兵器谱诚不欺我。
“我必须去,若我不去,陛下便会认为我赵国的皇子何谈没有诚意,一个皇子先是被安排在青楼居住,后是醉酒错过朝会,这让天下人知道了,赵国必定会成为笑柄。”
赵元稷说的没错。
梁帝授意林谢将他安排在红袖招居住,摆明了就是坐实赵国太子浪荡公子的人设。
若是他真的不去参加朝会,天下人便都觉得赵国太子是一个留恋风月场的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