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摘下面具,一双蜜色的眼睛目含秋水,正含笑看着她,眼下一颗朱砂痣,红的如同将要滴血。
底下的看客眼睛都直了,没人想到这红袖招里竟然能冒出邻国太子来。
他们对这肺痨太子素有耳闻,生怕自己染上病,顿时纷纷变色,推推搡搡的想要逃离大堂。
一声尖锐的呼啸响过,只见敖霄从二楼飞身而下,稳稳落在台上。
他拔出佩刀厉声喝道:
“我乃天子敕使,今夜已经宵禁,尔等切勿惊
慌,待在原地不得喧哗推搡!违令者杖责五十!”ωωw.
皇帝的命令底下的人自然不敢不服,一众衣衫不整的油腻大汉灰溜溜的坐回去。
他们害怕姑娘们可不怕,赵国太子生的英俊,冠军侯更是一表人才,就算顶着被传染上肺痨的危险,她们也不会放过看帅哥的机会。
敖霄将底下的人安排妥当,回身向赵元稷施了个军礼。
“公子受惊了,请公子移步。”
赵国太子丝毫不吃这一套,他眼神上挑,只管看着庄子萱。
“满堂兮美人,弧度与余兮目成,来这样的地方,此情此景,阁下忍心不喝?”
“公子此次访我大梁,恐怕不是为了喝花酒吧.”
敖霄脸上挂笑,眼底温度散尽,凛然三分威慑。
赵国太子岿然不动,手指勾着酒壶晃了晃。
“贵国丞相既然给我安排了这么个地方,那我可得入乡随俗。”
两人针锋相对,火药味甚浓,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