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的不乐意。但她们不知宫内暗涌,只当庄子萱入了太后法眼,又妒又恨,却忌惮不已。
庄子萱心知宫中这般一闹,真正凶手肯定在高度戒备,这会儿调查不会有成效,索性安心歇息几日,跟着庄范女扮男装四下行医。
外人只当她是庄范侄儿,便唤一句小庄大夫,她为人大方风趣,少不得多有病人喜爱。
……
“小庄大夫,外头有人找!”
庄子萱这日正替一位老人家接骨,冷不防外头有人喊她。
她手下动作不乱,稳稳当当接好手臂,又嘱咐几句,才打起软帘向外看。
“你怎么来了?”
敖霄立在大堂里头,颇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庄范此刻出诊,庄子萱忙的脚不沾地,更是没功夫搭理他。
“要复诊的话,等我忙完手中事。”
话还没说完,敖霄也没来得及开口,庄子萱又一头钻进内堂忙碌。
敖霄一笑,没半点不耐。身边随从却一脸惊色。
这……这人好大的胆子!他家侯爷就是到了御前,陛下也不敢这般随意一句,让他干等啊!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日暮西山的时候,眼见着就要宵禁,庄子萱才擦着额头汗水出来:
“我帮你看看,有哪里不舒服?”
“今日并非找你看诊,这簪子送你,权当偿了当日宫中相救恩情。”
敖霄不紧不慢的道,一枚质地温润的玉鸦簪送到庄子萱面前。
庄子萱只是淡淡扫过一眼,正要开口道谢,却被人打断:“冠军侯倘若身子不爽,老夫替侯爷诊断一二,如何?”
两人向门口看去,正看见庄范。
庄范状似无意地将庄子萱护在身后,那簪子险些没到她手上,好在敖霄眼疾手快交递,又冲着庄范开口:
“并无不妥,本侯今日只是同庄小姐说些事罢了。”
庄范并未因此和颜悦色起来,反而一拱手:“还请冠军侯多保重,我父女两个就不相送了。”
女儿让侯爷等,父亲赶侯爷走,这一家的胆子……都如此大么!
随从眼角抽搐,可见自家侯爷面不改色,他只得忍气吞声。
敖霄见庄范如此,也不多留。告过礼后便转身而去。
庄范目送他离去,立刻冲她语重心长道:“七殿下已然成前车之鉴,这冠军侯家世同七殿下相较并无多少逊色,萱儿,你要多小心!”
原是他一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