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接着正色说:“不说那些人会有什么意见,就是你自己,难道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
接下来的话,苏皖没说,没说的那么直白!
相信以傅景行那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眉眼深沉,手中搅动着梨子银耳水,说不出话来。
似在思考着,要怎么才好。
苏皖在一旁,看着他:“这样,就算不是人言可畏,你自己也心里过意不去,那可是你的父亲……”
傅景行沉着脸没说话,看着他的神态,是难得的质疑。
这在傅景行身上,是极其少见的。
他向来是个有主见的人,此刻这般犹豫,倒真是少见的很。
一时之间,苏皖也没说话,只等她自己想通!
傅景行不想她出事,以他的性格,更不想作为男人的他,把这件事情的重任交到她这个女人的手里。
苏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事态的严重性,究竟该怎么做,相信傅景行自己能够想通其中的道理。
直到苏皖把碗里的梨子银耳水全都喝完了,也没等来傅景行开口说话。
傅景行见她喝完,自己也仰头三两口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随即才看向苏皖,“我带你上楼休息一下。”
“嗯?”苏皖不解,不是应该把这事决定了再说。
傅景行说:“父亲那里,我得守一会儿,等会儿等治疗完,我再带你回去。”
“这会儿你就不用过去了,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休息一下。”傅景行说道。
免得待会儿在老爷子那里,两人商讨,傅景行听着心烦。
“所以,这件事……”苏维纳不想逃避问题,还是看着傅景行问出了口。
傅景行沉默片刻后,不由叹了口气,看着苏皖正色说:“我已经决定了。”
苏皖眼睛一亮,略有些不可思议看他一眼,还是忍不住追问:“所以到底是怎么样?”
傅景行不说,她不安心。
似看出了苏皖的意思,傅景行正色说道:“上楼,去我房间,我再告诉你。”
苏皖急着知道他的决定,正欲起身,忽然又想起什么,重新坐在了厨房的椅子上:“我不去你的房间。”
傅景行皱眉。
苏皖看着那边烤蛋挞的佣人:“蛋挞快好了,我在这里等着,你自己忙你的。放心,我不去你父亲房间,就到处走走,也没人敢打扰我。”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