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社会经验,我只是担心而已。”
南宫恒也跟着点了下头:“我也是有这个顾虑,不过……听竹自己好像很乐意。”
“哥,你有没有觉得,听竹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苏皖突发奇想,忽然问了一句。
听竹每次有什么事的时候,第一个看向的,一定是南宫恒,苏皖是个女人,这种小心思,她纵然神经再大条,也觉得意外。
南宫恒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揉了揉苏皖的头:“你胡思乱想什么?听竹跟你一样,把我当哥哥而已。你看,傅景行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
尤其是他揉苏皖头的时候,南宫恒的眼神更明显。
苏皖愣了一下,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随即觉得好笑:“哥哥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你了。”
“本来就是。”南宫恒好笑,睨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苏皖想想也是,没再多说什么。
傅景行匆忙给苏皖拿了几样苏皖喜欢吃的东西过来,又给她端了多汁。
几人吃了些东西,傅景行和南宫恒便被应酬的人给请走了。
苏皖对这些场合没兴趣,坐在角落继续慢悠悠的吃。
傅景行说:“那你等一会儿,最多半小时,我就带你回去了。”
苏皖说:“不急。”
她不想呆,但既然来了,也不会急着走。
傅景行跟南宫恒都有应酬,可以理解。
她可以坐在角落里,慢慢的吃。
傅景行和南宫恒离开后,许秋言慢悠悠的过来了。
他到场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一群的女人跟着。
苏皖见他过来,好笑:“你怎么过来了?”
许秋言看一眼她盘子里的食物:“就你是来吃的,怎么?傅景行不给你饭吃,瞧你饿的。”
苏皖睨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当我多嘴。”许秋言立刻投降。
苏皖说:“你有事?”
他肯定是故意等南宫恒和傅景行走开了才过来的,苏皖又不是看不懂。
想一想,就明白他肯定是有事要跟自己说了。
许秋言点了下头,对苏皖说:“确实有话要跟你说。”
“怎么?”苏皖问。
“那个听竹……是你南宫家的人?”许秋言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了?”苏皖问。
“她一个丫鬟,怎么那么多戏?”许秋言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