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嫉贤妒能,不能容人,是个害人精。按在他头上,让他受万世嫌弃,也不算冤枉他。再说了,他们爷孙两个都是姓卢的,那个不公的宰相也是姓卢的,一家人嘛,分什么彼此?”
“……”
“……”
众人尽皆无语,只觉得蜀王这话说的好像没道理,又好像很有道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所幸李鄞似乎也没想让他们回什么话,反而是觉得他们的反应很有趣,笑的前仰后合。
接着马车里有个柔美的声音将他唤走,然后王驾马车的窗棂被一双玉手关了起来。
崔霁霍山两人互相看了看,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蜀王为什么跟他们说这些。
也许是,实在闲的无聊了?
陈玄帆也纳闷,金少爷今天不在队伍前面,蜀王也没往他那个方向看过去,兴许真的是一时兴起吧。
懒得管了。
等把这位王爷送到益州,下次再见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皱眉抬起手,认真的看了看两根手指头里,被捏碎了揉成团的灰褐色小球。
和蜀王比起来,这东西更让他在意。
飞蝗?
一只普通的飞虫罢了。
小的只比黄豆粒大一点。
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它不是妖不是鬼不是魔不是怪。
弱小的一根手指头能碾死好几只。
可是这恰恰是让陈玄帆觉得奇怪的地方。
蜀王的车队里里外外都洒了驱虫的药粉,焚烧着熏香。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这些猎妖军的军卒。
他们身为武道修士,身上的血气充盈浓郁,即便没有特意调动鼓荡,在身外凝结成煞气红云和罡风,也在呼吸坐卧之间,翻涌不停,流淌运转,身上的血煞之气弥漫。
百多人聚在一起,鬼物不敢随意靠近,一些弱小的鸟兽虫蚁也会躲着他们。
这些东西没有灵智,行事全靠本能,反倒更为敏锐。ъìQυGΕtV.
而这只飞蝗的幼虫,却大咧咧的扑到了他的身上来,蹬鼻子上脸。
是巧合吗?
陈玄帆觉得不对劲。
尤其是之前他有过心血来潮的感应,所以便格外在意起来。
“伙长,看什么呢?”崔霁见状笑问道。
“虚伪的强者,为了一己私欲欺压良善弱小。真正的强者,是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