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哪来的傻子?
陈玄帆看着来人,心道,长得挺秀气的一个少年郎,怎么没长脑子呢?
好家伙,这里是哪?
是汾阳王府。
你以为你是在为难我吗?
你这是在让汾阳王脸上不好看。
再说了,我空没空手来,关你什么屁事?
不过送上门的脸,不抽白不抽。
而且,这第一个巴掌,他就先不动手,还是让给更需要的人。
于是他笑了起来,看向汾阳王郭瑁,故作疑惑地问道,“郭叔,不知这位郎君是?”.
“他是我兄长家的六郎。”郭瑁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六郎,我今日在家中待客,没请你来吧?”他说着话的时候,虽然还在笑着,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你这么闯进叔叔府上来,是想做什么?”
“叔叔勿怪!”
郭六郎赶紧面色一改躬身施礼。
至于闯入府里这样的话他可不敢应。
私闯郡王府的罪名可不小,真让汾阳王当了真,那这一趟就算是把自己送进去了。
唯恐被揪着不放,又接着解释道:“叔叔,侄儿是听二哥说叔叔府上,来了个年岁差不多的郎君,所以就心生好奇的想跑来见一见。”
“见一见?”郭瑁挑眉,“那你现在见到了,还不快滚!”
好家伙,陈玄帆给张采薇递眼色,阿娘,这是亲侄儿吗?
直接就让滚呀?
他还以为权贵之间说话都是很含蓄的呢,骂人不带脏字,没有学问根本都听不懂。
张采薇给了他一个,这里面有事,你不知道的眼神。
老汾阳郡王其实是兄弟三个,由于他是长子,而且还被先皇帝选中了,以后是要尚公主的,所以汾阳王的爵位,自然就传到了他的头上。
只是当时公主年岁尚小,两人成婚虽然早但有子嗣却要晚了许多。
老汾阳王和公主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身边也没有其他侍妾,两人留下的子嗣只有郭瑁一个独苗。
皇帝陛下是他舅舅,他也就成了这一代的汾阳郡王。
而老汾阳郡王的另外两个兄弟,成婚虽然比他晚了几个月,孩子却生的早,也生的多。
和姻缘上十分不顺的郭瑁相比,他们的儿子们到了年纪便很顺利的娶妻生子了。
面前的这位六郎就是老汾阳王那位二弟的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