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除非他们不想继续呆在赤阳船队混了。可就眼下情况看来,这些人并没有离开船队单混的打算。是以,即便再怎么不爽唐伯这个古怪,刻薄,阴险的中年辫子男,他们也依旧只能选择乖乖听话,否则用不着唐伯动手,大首领康林制定的队例帮规就能分分钟要了他们的小命。
“真想把那个混蛋的脸打爆掉,他以为他是谁,一个没有骨气的剃发汉人而已,居然敢这样对待俺们,要知道俺们与首领,严赞画,范管队,郑哨长一样,都是堂堂正正的汉人,不是他这般剃发易服,数典忘祖的软骨头!若不是碍于船队帮规,俺早就老大的耳光子招呼上去了,娘的什么玩意!”
不过,不敢违抗命令并不意味新兵们就认可了唐伯这个人与他的治军理念,他们虽然不敢明着与自己的上司对抗,但私底下却对这个空降到自己甲里担任甲长的中年辫子男颇多微词,所有人都认为唐伯治军过于严苛,为了迎合上司的心意根本不顾自己手下士兵的死活!要知道,他们此前只是在地里刨食的农夫,不是久经训练的士兵,若是让他们做农活他们可能很在行,可让他们负重行军,尤其还是在陌生而复杂的环境下负重行军就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而唐伯这个带队军官明知这个情况非但没有温言宽慰,相反还不断呵斥辱骂他们,这怎能不叫他们不从内心深处怨恨这厮,而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很好,“爱屋及乌,恨乌也及乌”,由着唐伯不体恤士兵的表现,他脑袋后的辫子在士兵们眼里也成了原罪,常常被他们私底下拿出来说事。
“闭嘴,你们还不赶紧走,是想要吃鞭子么……”可惜当事人唐伯却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觉悟,他根本就没察觉原本平静的队伍里一股针对他的怒火正在不知不觉间酝酿,而距离真正爆发,差的也一还好,树林深处突然传来的喊声适时的缓解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众人的注意力立即被快速奔回的哨探给吸引了,他们纷纷有意无意的放缓了自己的脚步,把目光投向了气喘吁吁的前哨兵。
“前面什么,你们喝口水,慢慢说……”
“前面百余步远的地方有一条很深的沟堑,大约有五六丈宽,甲长,看样子咱们大队人马,大队人马过不去了……”见周围众人都把灼热的目光投向自己,两个前哨兵也不敢让自己的顶头上司与同伴多等,只是略微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便继续向众人汇报他们的侦查结果。
“你,放下武器,立即按原路返回,向首领大人汇报这里发生的事情,其他人原地休息,你俩带我去看看那条沟堑。”听完手下的汇报,唐伯略一思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