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见其成。
老赵头这才说:“昨儿晚上我们到了永固县,一大早把酒送进去后立刻被疯抢一空,赚了小一百两银子,果然永固县的富人多。”
“不单单是富人多,还因为缺少粮食,就算是他们也舍不得粮食酿酒。”苏芸暖笑着说:“价格高一些都没问题。”
这想法和老赵头不谋而合,老赵头拿出来钱袋子递给苏芸暖:“山谷那边我们在,银子给你拿着用,如果需要啥就尽管稍信儿回去,我这就让人送那些药出山。”
这样安排给苏芸暖节省了许多时间,苏芸暖决定暂时留在这边,等第一批物资送出去后再回山谷也不迟。
就在青牛县几乎全员出动在忙碌的时候,汜水之上两艘大船缓缓靠近。
钟西泽端坐在祈字大旗之下,看着对面船上的人。
对面船上的人年近五旬,一身蟒袍腰间玉带,立在船头之上,凝视着帅旗上的祈字,良久才对身边的人说:“不知道那位如今作何感想,有意思。”
“王爷,咱们如此见钟西泽,只怕宁王和安王都会心里不安啊。”白袍男子恭声说:“再者,我们查过多次,只怕说祁侯爷血脉尚存是传言,并不可信。”
话音落下,钟西泽已经起身走到了船头,抱拳:“末将钟西泽拜见福王殿下,因甲胄在身不便大礼,还请福王殿下海涵。”
福王赵偳,是永昭帝赵煜的亲弟弟,赵煜当年登基之时,便先圈禁再暗杀,先皇留下的子嗣之中,只有立下汗马功劳的亲兄弟四人活了下来。
登基之后,赵煜立刻封王,福王赵偳镇守南疆之地,宁王赵润镇守东宁州,安王赵鼎的封地在锡城,是大晟国最西面的贫瘠之地。
说是为国镇守边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赵煜是故意把亲兄弟都驱逐出权力中心,锡城最穷,面对的是无尽的荒漠,南疆多瘴气,历来都是不祥之地,东宁州较之另外两地稍好一些,可群山连绵的地方,饿不死也富不起来就是了。
所以,三王不反,那是因为自知无法与祈家军抗衡,所以祁侯爷一家被斩之后,三王准备了六年才动手,目的就是要让永昭帝措手不及。
赵偳看着钟西泽,缓缓说道:“钟将军赤胆忠肝,果然传言不假,祈家军心中并无君,只有帅。”
“福王此话倒也不错,古来都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钟西泽非但没有往心里去,还笑了。
赵偳缓缓地吸了口气:“今日/本王想见祁家后人,当年祁侯爷有护送本王平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