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七孔流血的祈煊,苏芸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似的。
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淡定,强迫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纵然如此在给祈煊诊脉的时候,自己的手颤/抖的控制不住,突然心酸,无助的情绪铺天盖地的袭来,苏芸暖拼尽全力的嘶吼一声,紧紧的抱着祈煊,喃喃自语:“我会救你的!祈煊,你不准死!我会救你的。”
抓着手腕上的镯子,苏芸暖努力的想着进去,可镯子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就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似的。
苏芸暖愤恨的想要摘下来扔掉,一粒药丸落在手里,苏芸暖一眼认出来是保险子。
握着保险子,苏芸暖不理镯子了,拼尽了力气把祈煊背到岸上,找了大树叶装了点儿水,把药丸化开,试了几次,祈煊的嘴都张不开,人也没任何反应。
把药汤含在嘴里,一点点儿的渡给祈煊,确认药被喂进去了,苏芸暖抹了一把嘴,开始给祈煊诊脉。
脉象微弱的很,但人是活着的,这对苏芸暖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去周围找草药,一样样的草药找来就用石头砸,收集了药汤,内服的渡进去,外用的给擦上,检查祈煊的身体,外伤最重的是手臂,一条手臂脱臼,一条手臂骨头错位的严重,应该是断了。
再去找断续草,透骨草,搭配草药给断了的手臂骨接续上,怕祈煊突然醒来再乱动,找了竹子用石头砸,费劲砸着,一把匕首掉在地上,苏芸暖也不搭理手镯,拿起来匕首开始修理竹片给祈煊固定手臂。
能做的都做了,苏芸暖就坐在祈煊身边守着他,面前的河很宽,应该也会很深,否则就两个人掉下来的惯力都会要命的。
自己毫发无损的代价是祈煊七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