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所以这药总不见奇效啊。”
苏芸暖点了点头,这治疗疟疾的方子不少,但中医讲阴阳调和,多数方子都要在端阳午时这个至阳的时候合药才行的。
“这样吧。”苏芸暖说:“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试。”
薛丁元问:“什么法子?”
“知母一钱,乌梅是五钱,炒熟打碎后放在锅内炒热,用布包裹困敷在神阙穴上,药沫三分满就行,这种就算是发病也会减轻很多,三日后替换一次,也是很有效果的。”苏芸暖说。
薛丁元抚掌:“对,师父也曾留下过一个方子,说龙眼树叶家白芝麻煎浓汁,喝下去在躺下发汗,也是有奇效的,只是龙眼树叶咱们这里不常见。”
“那就有什么,用什么,很多人都信任薛叔,先把知母乌梅的方子撒出去,除了人救也得自救才行。”苏芸暖说。
薛丁元大惊:“芸暖姑娘的意思是把方子公诸于世?”
“对,咱们腾不出那么多人手做做这些事情,还有四枝浴汤的方子也撒出去。”苏芸暖看薛丁元吃惊,微微挑眉:“再想赚银子,我也不会视生命为儿戏。”
薛丁元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深深的给苏芸暖鞠了一躬。
薛丁元用桑枝泡浴,为的是通络降温,接下来用的药方是组方,第一副药当晚就用上了。
为了试验药方是不是效果很好,薛丁元拒绝用丸药。
这也是让苏芸暖很佩服的地方。
病情严重到让苏芸暖咂舌的地步了,早晨看到门口密密麻麻不下百人的场景,苏芸暖的心情是沉重的,因为她很清楚病因,这些人不管是来自于哪里,都很可能吃过死人肉了。
这种病症越是发病的人多,越让人心寒。
他让所有百草堂的人都戴上了口罩,避免接触病人的飞沫,传染的途径不确定,也没办法确定,就算是疟疾,都极有可能比自己已知的疟疾还要严重许多。
到百草堂求医的都是穷苦人,薛丁元还在病中也坚持坐诊。
百草堂的人不厌其烦的对病人和他们的家人说防治的方子。
苏芸暖让四喜支/起了大锅,开始熬陈皮半夏汤,不管有病没病的人都要喝一碗,并且让这些人不要离开太远,饿了就过来喝。
有人自告奋勇去砍柴,有人去河里提水过来,这个方子要用井水和河水一起煎煮。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薛丁元直接敞开了后院的大门,看病的人如过江之鲫。
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