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护着你们。”
“不用,走。”苏芸暖直接把堵着软草的后窗户拽开,把潘玉宝从这里推出去,拿了软草正堵窗户,就听杂乱的脚步声近了。
赵长林诧异的看着院子里挂满了的兔皮都不见了,目光落在灶房南边的空地上,浑身皮子都发紧,定了定神扬声:“玉龙媳妇儿,都在家吗?”
苏芸暖推开门出来:“哟,村/长啊,都在家,这是有事儿啊?”
说着,打量着十几个衙役,一个个都阴沉着脸色站在院子里。
赵长林清了清嗓子:“乔定北他们是不是进山打猎了?”
“村/长这话我可听不懂了,找乔定北就去他家,到我门口问是啥意思?”苏芸暖说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赵长林。
赵长林脑海里就是苏芸暖杀兔子的场景,硬着头皮说:“他们都不见了,咱们村子里就你和他们相熟,再者玉虎十五了,官府要查验。”
“查验玉虎是不是真受伤了?”苏芸暖点头:“行,进屋吧,不过乔定北他们的事儿我可不知道,熟是因为买卖,这个村/长该知道。”
赵长林不想和苏芸暖说话,转过头点头哈腰的请衙役进屋去看潘玉虎。
进屋后看到段老六的时候,赵长林眼睛一亮。
苏芸暖叹了口气:“玉虎伤势很重,一条腿怕是废了,不知道/上次带人的差大哥是不是你,我家玉龙都被带走两年了,这又要带走玉虎吗?拔毛也不能可着一只拔,我们家就剩下玉虎和十岁的弟弟了,还抓我们家?”
衙役走到潘玉虎面前,看着吊起来的腿,抬起手就要抓。
“慢着!差大哥手下留情,玉虎这腿受不起这么捏,我打开给您看看吧。”苏芸暖赶紧过来拦住了衙役,拿过来剪子把包扎的布一层层打开,露出伤腿:“您过目。”
衙役扫了一眼:“确实伤得挺重。”转头看着段老六。
赵长林又要说话,苏芸暖微微侧身,角度刚好避开了衙役,眼神一沉,锋利如刀,吓得赵长林直缩脖子,没敢吭声。
衙役问:“这个是病的?”
苏芸暖摇头:“回差大哥,这也是个伤的,您可以验看。”
段老六掀开了衣襟,露出那几乎开膛破肚的伤口,伤口都还红/肿着呢。
衙役啐了一口:“你们家也够倒霉了,行了。”
说完转身就要出门去,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苏芸暖:“你是潘玉龙的媳妇儿?”
“还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