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我说。”苏芸暖说。
白芷轻声:“小姐,谁能说呢?就连跟您最亲近的钟老夫人都不能说,君臣的名分定下来后,您说什么,做什么,别人可不能置喙,这是规矩。”
苏芸暖抬起手拍了拍白芷的肩膀:“让你操心了,这回啊,谁家想要娶你都不行,回头寻个合适的夫君,也要在京城,你也要在我身边。”
白芷笑了:“是,小姐说就是把奴婢绑了,奴婢都不会嫁。”
“我咋想不到这些?”抱夏幽幽的说:“是不是我脑子太笨了?”
白芷和苏芸暖都看着抱夏,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你啊,跟在小姐身边,凡事都懒得动脑子呗。”白芷揶揄了一句。
苏芸暖笑出眼泪了,看着抱夏过来抓着白芷的衣袖不依不饶起来,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永固山的那段日子。
“回头,读史明智!”苏芸暖下了决心。
白芷制住了抱夏,才说:“小姐,盐场该交给朝廷了。”
苏芸暖点头:“咱们还不着急回去,回头这边的事情办完了,咱们就走一走天下的女医馆,也趁这个机会我下下工夫学一学如何当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如果说之前一直都心浮气躁,每天想着都是多做一些对百姓有用的事情,那么现在的苏芸暖开始正视这后位的作用了。
授人以鱼,自己做了好多年,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早就懂,就差有人帮自己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了。
古有魏征,而她身边有白芷。
白家的婚事拒了,苏芸暖起初就不觉得这门婚事好,殷实大户确实少有,可自己身边的人哪个能缺了钱?就算是缺钱也有赚钱的好本事在,远想攀附的人,才是正身正己的开始,手里的权利和地位是双刃剑,伤不伤自己姑且不说,苏芸暖可不想伤了忠心耿耿的人。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苏芸暖开始考虑太溪和自己手里的买卖。
正如白芷所说,还太过年轻的大乾朝廷需要时间,那些朝臣才是治国安邦的主力军,农耕和关乎到百姓国家的事情都是他们职责所在,而自己越俎代庖会让大乾朝廷的官员养出来尸位素餐的后果。
再者,能人治世,可不是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而是一群人,这一群人是围绕在皇上/身边,各站所能才能开拓出来的盛世局面。
各守本分不单单是说朝廷上的人,还有自己。
所以她需要收敛一下,虽然看似不够大刀阔斧,实则是把大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