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叽叽歪歪的有话说,要是皇上和皇后牵头的事情,谁敢说什么呢?”
孟骁安起身走到桌案旁:“咱们家的买卖虽然不多,但祖上传下来的有调香的册子,我看皇后娘娘手里的买卖就有这块的,能接过来的话,孟家老宅那边的调香师调来一些,买卖你来做,不愁家道不兴,再者如今天下太平了,舅兄几个都在军中,若是想要解甲归田的话,京城的买卖不做,外面可正是做买卖的好时候。”
郑飞凤来了精神:“夫君也觉得是好时机?”
“自是好时机,这世上的人不都求一个富贵荣华嘛,入仕当官也好,贩夫走卒也好,谁能不愿意过好日子呢?”孟骁安带着几分笑意的看着郑飞凤:“说起来,贤妻的贵人运是真好,在永固县的时候就托了皇后娘娘的福,到京城亦是如此,不单单咱们知道皇后娘娘是想要用这个法子养廉,别人咱们不管,我踏踏实实当一个好官,家里日子贤妻操持,任凭到任何时候,孟家也好,郑家也好,都不会落魄了去。”
两夫妻在一起好多年,郑飞凤是头一遭听到夫君这么长篇大论的夸自己,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
就在两口子说话的时候,祈煊也已经到了外皇城。
看到苏芸暖又在看书,过来把书取走放在一边:“别累到,咱们出去走一走。”
苏芸暖点头,两个人出门。
外皇城的护城河边杨柳青青,燕子绕梁,红男绿女三五成群的结伴游玩儿。
蝶戏花间,一群小孩子追赶着漂亮的蝴蝶,欢笑着跑远了。
也有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树下垂钓的老者。
这一切都是那么生动。
苏芸暖和祈煊走在河边。
“今天可有人在朝上闹腾了?”苏芸暖问。
祈煊笑了:“闹得还挺凶,倒是让我发现孟骁安颇有乃父之风啊,把御史台的人说的哑口无言,大有舌战群儒的架势。”
“所以没有人注意到那些拉姆人?”苏芸暖挑眉。
祈煊点头:“皇家御园里的人,他们能说什么?关乎咱们后宫家里的事情,朝臣敢置喙就是嫌官路太顺了。”
“过两天飞凤带着人过来安顿买卖上的事情,我不会多参与,等这些事情安顿好了,我就回去宫里了,那些拉姆人任凭他们自由出入,回头让人盯着就行。”苏芸暖往前慢腾腾的走了几步:“临海边的地方要有个市舶司,往后再从海上来客,得经过朝廷才行。”
祈煊抬起手拂开柳枝:“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