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的感觉。
更有些同病相怜的互相疼惜,他们的婚事注定没有父母为之操持。
往浮玉山去的路上,风景越来越好,到了常春府的地界,整个感觉都变了。M.
与东宁府比起来,常春府的每一处都有身在异乡似故乡的感觉,忙碌的人们,青翠的山和生机勃勃的农田,偶尔能看到放牛的牧童和挖野菜的孩子们。
“常春府要富裕一些。”苏芸暖回头看祈煊:“这里的气候比愚谷村那边好。”
祈煊点头:“因为浮玉山为这里的百姓提供了庇护之地,所以背井离乡的人中并没有常春府的人。”
这引起了苏芸暖的兴致,过来坐在祈煊旁边,问:“这边是七伯的人在保护他们?”
“算是吧。”祈煊说:“七伯很早就离开了这里,不过七伯的祖上在浮玉山经营多年,是当地的望族,就算是战乱,望族总是要好过百姓的。”
苏芸暖笑了笑,是啊,战乱中最艰难的永远是手无寸铁又身无分文的百姓。
常春府很大,他们只是路过了这里,直奔浮玉山去。
在山脚下,苏芸暖抬头看着半山腰云雾缭绕的景致,感慨了一句:“这里比永固山高很多。”
“茶园就在云雾处,走吧。”祈煊说。
香兰和白芷陪着潘玉竹,大家上山的时候也不着急,走走停停欣赏山上的美景,而这条上山的路是青石台阶,并且应该是有人养护,并不见湿滑的青苔。
潘玉竹虽说才九岁,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她已经很懂事了,偶尔会抬头看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个人,轻轻叹气。
虽然现在到以后,都不可能再喊一声嫂嫂了,可是潘玉竹多想她就是嫂嫂,永远都跟自己在一起啊。
“我们会先到浮玉山庄,浮玉山庄后面是凌云峰,浮玉茶就在凌云峰上。”祈煊伸手拉着苏芸暖,让她能省一些力气:“东方家世代都住在浮玉山上,当年七伯是因为爱慕姑姑,才离家的。”
苏芸暖看祈煊容色十分淡然的样子:“我听崔家姨母提过几次,姑姑是个马上女将军,红衣烈马的她是凤翎军的神。”
“我见过,亲眼见过。”祈煊听到苏芸暖称呼姑姑,嘴角不自觉上扬:“她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儿,性子飒爽。”
一行人走走停停,祈煊头一次跟苏芸暖提到了祁家,那些他还记得的亲人。
苏芸暖认真的听着,她知道祈煊一直都想念那些故去的亲人,只是从来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