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铁鞭,狠狠一鞭抽打在少年身上。.
“噼啪!”
铁鞭在空中炸响,接着猛地将少年身上的血肉撕开一条狰狞的口子,一瞬间鲜血冒出,就像是盘绕了一条血蛇。
“啊……”
少年口里发出惨叫之声。
“邬平!”
邬通见到这样的一幕,双眸更是充血,双手几乎是紧握得抽搐,手背上、额头上,一条条老筋鼓突:“方岩,住手!你这个混蛋!”
邬通老泪纵横,想要冲过来和方岩拼命。
可惜他同时被几个人按住,身上也是铁链加身,无法动弹。
“爷爷,我没有。我没有偷盗丹药!”邬平咬着血牙,艰难地出声,向爷爷邬通解释。
“知道,爷爷知道!”邬通连连点头,他知道自己孙子的脾性,就算是打死他也不可能去偷盗丹药。
“邬平,死到临头还不认罪?人赃并获,玉衡峰的丹师看到你偷盗的丹药,我们执法队也是从你的身上搜出丹药来的。还想不认罪?”
方岩一脸冷笑,接着手中粗大的铁鞭又是狠狠地抽打了几下。
这种铁鞭,乃是由一条条精铁编织而成,在每一条精铁上面,都有凹凸的铁钩,抽到在身上的时候,铁钩会瞬间钩入皮肉里,连带着拉出一大片的血肉。
可谓是残忍至极。
“啊……”
邬平又是一阵凄惨的嘶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这么快就又晕了?”方岩不屑地嗤笑一声:“来人,扶起来,我给他一泡尿,将他尿醒来!”
方岩嘴角挂着狞笑,解开裤子,直接对着乌平头上尿了起来。
“方岩,住手!”邬通狂吼:“公报私仇,你这是公报私仇!还不是因为上次我帮助了秦伏天?你想要对付我,就冲着我来,何故对我孙儿这样?”
“呵呵……”
方岩系好裤带,拍了拍手。
“邬通,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愚蠢嘛……”
他玩味似地看着邬通:“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代价啊!还有,对付你这老梆子有什么意思?我们都知道嘛,你孙儿才是你的软肋啊!”
邬通眼中愤怒涌动,身躯气得不停地发抖:“方岩,你到底要怎样?”
“我也不要怎样,让你孙儿签下字据,承认偷盗丹药即可。”方岩从灵戒之中取出一张纸,扬了扬。
“你们都能够栽赃陷害,这张纸签不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