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林凡看向前方，道：“我是在寻故土。”

“故土？”青月皱眉：“那些天灭之时，破碎而滑向星宇的碎块吗？寻不到了，太脆弱，一阵罡风都能让他们化成齑粉。”

“不是。”林凡叹了口气，看向青月：“我心中一直有大迷，但从未说出。”

“真好，我是第一个知道你心中大迷的吗？比你的女人都还早？”青月笑眯眯。

林凡笑了笑，没有在这个先后顺序上纠缠，而是打出金色的电网，阻绝与外界的联系。

这让青月严肃下来：“不多说，但你应该相信，我宁死都就不会泄露关于你的点滴。”

林凡拉着青月坐下，道：“其实上，我并非是真的出自下界天。”

青月平淡道：“这有什么稀奇？也算是大迷？”

她轻飘飘道：“当今还幸存的万灵，谁不知道你出自第七界？是来自那座宫中？”

“并非。”林凡摇头：“其实上，关于我的父亲怎么成为魔尊，我都不知，也想了多次，总是寻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凡在皱眉，这真的是个大问题。

只因，时间不对。

若是按照天人界及第七界诸人的话语与史记来推断，他的父亲林凡，在四千多年前，就已经出现在天人界以及第七界的界战上，且，这类的界战不止发生过一次。

那就证明，在他父亲进入十万大山至少一千年前，第七界的魔尊就已经在世，那么，为何他的父亲还被区区下界不入流的小家族暗害？

林凡说出种种疑问，这让青月也跟着心惊肉跳，惊道：“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太恐怖与妖邪，涉及到了最本源的时空。”

“我一直追寻这个答案，也曾问过父亲，但他不答。”林凡开口。

“林凡——不知你可否听过叠宙与折空。”青月凝重开口。

“叠宙、折空？”林凡瞳孔陡缩：“我从未听过，但只是听闻这个名词，就让我敬畏与害怕，这是什么？用来形容什么？”

“简单点来说，便是折叠时空，让不同时空中的人与世重叠在一起。”青月开口，做出讲解：“我那个时代，就曾出现过这种大能，世人皆断论，出手之人是时空大神。”

“还是解释不通。”林凡摇头：“我父亲当时消失在十万大山深处时，距离临神这个境界何止十万八千里？简直不可以道理计，而在出现时，竟然就到了世间极巅。”

“我也不懂那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