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与怨。

“没事，今日所有的遭遇与委屈等都是事，只要你能在最后的丹斗中胜出，一切自然就能洗刷。”林凡开口，他在安慰。

“可就算是胜了，又能如何？就算药魔凡死去，也改变不了我们这一脉凋零的结局，旁系依旧夺了我嫡系的所有荣光高高在上。”乞儿流泪。

“嫡系一脉还剩下你一人，为何不能将其荣耀恢复至最巅峰？”林凡抚摸着乞儿的头，带着笑意。

但难改乞儿的低沉。

这孩子太早熟，三五年之间的颠沛流离，受尽人情冷暖，看东西很透彻，不比成人差多少。

“你放心，在丹斗上，你只管竭尽全力炼丹，只要你能胜，其余一切事都交给我。”林凡开口，随后道：“当然，我需要你最后答应我一个条件。”

“大人请。”

“如我助你夺下药家，重新掌权后，你要帮我在三千界内寻找我的一个兄弟。”林凡开口。

三千界真的太大了，是真的有三千大界，且界与界之间相隔无尽远，哪怕他为帝，想要游返界与界之间，都需要至少三五的时间，更遑论每一个大界都去探索？

而若是助药艺重夺药族大权后，借助药家之威寻找无极，那肯定会很便捷，而且，从‘雪美人’那日的三言两语中，林凡推论出，酆都暂时肯定是不会对无极动手，至少不会有生死之忧。

偏僻，但却优美的山谷中，林凡一拳轰出一个洞穴，就算是这三月的居所。

先是炼丹，让药艺目眩神迷，林凡以此确认，这药艺的确是没有接触过《药神秘典》否则不可能不识他的炼丹之法。

“吞下此药，会很痛苦，不亚于凌迟，你能扛过去，以往你让人称赞的炼丹赋至少能够恢复大半。”林凡将手中的丹药递到药艺鼻翼下，道：“当然，你先想清楚，若是抗不过去，你会就此死去。”

药艺很决绝，直接一口就将丹药吞了，没有任何犹豫与挣扎。

林凡一笑，他走出洞穴，打出金色的电幕遮掩一切，后深入荒林中，擒杀了诸多圣境的妖兽，没办法，他已经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丹师药艺不行，这些妖兽都是他打杀后充当食物的东西。

当林凡重新回到洞穴后，一地狼藉，一块尖锐的石块上，有人头皮粘在上面，有枯黄的发丝。

地面，有指甲扣出的深深划痕。

而药艺，此时浑身如被雨淋透，虚弱的靠石壁而坐。

林凡没有什么，药艺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