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禁锢里出来的那一刻,她总算可以正常呼吸了:“我才不要洗什么鸳鸯浴,都三十多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像个毛头小子那般幼稚?”
慕少凌却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很快的便踢开了卧室的门:“三十多怎么了,现在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时候,等我到了七老八十的,就算你想要,到时候估计我也力不从心啊……媳妇……”
说完,他直接反踢上房门,将阮白放到了柔软的床铺里。
……
房间布置很温馨,色调热烈却又简单,让人一眼望去,便觉得心情舒畅。
阮白刚刚陷入被褥里,身后熟悉清冽的男性气息,便拂到了她的鼻翼间。
她身体微微一僵,男人坚硬的手臂便将她勒住了,张口含住了她的耳朵,低低的问道:“这个时候,在发什么呆,嗯?”
尽管跟他有过无数次亲密关系,但每次那种事情之前,阮白依然还是有些紧张的:“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今天有点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慕少凌低低的笑,笑声邪肆,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这种时候不要胡思乱想,你只需要静静享受即可,反正辛苦的是我。”
阮白脸蛋更红,握住了他作乱的手指:“不要这样,每次我也很累的好不好?咱们可以聊一聊其他的事情,比如诗词歌赋,或者宇宙是怎样形成的,咳咳,类似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慕少凌下颌放在她的肩膀上,鼻尖呼出的气息,却让她痒痒:“嗯,我们现在正在做高大上的事情。1932年,古生物学家,神学家耶稣教会神父Pierre在《贞洁进化论》一文中就特意强调,情爱是上帝赋予人类幸福源泉,只有男女之间深入交流,才会得到极致的享受,两人之间的爱情才会得到进一步的升华。”
他以最正经的语调,做着最不正经的行为,让阮白又羞又恼。
她还想要辩驳什么,却被男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一番云雨过后,已经到了深夜,两人都大汗淋漓。
慕少凌拥她入怀,亲昵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在想什么,还不累?不然,我们再来一次?”
阮白尖利的贝齿,咬到他的胸肌上:“才不要,我想要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
她咬的很重,但慕少凌却始终宠溺的笑着,顺便揉了揉她炸毛的黑发,像是在安抚不乖的宠物。
看到他的胸膛被自己咬的惨不忍睹,阮白不禁有些发蔫了,摸了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