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张,自身后给了假军爷一个熊抱。
假差爷一个回肘回击二伢子小腹,二伢子一个风车转,将假差爷身体连转两圈,随即拎起假差爷的脚踝,倒立空中。
假差爷如肉虫般扭动着身子,二伢子毫不客气,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假差爷气得哇哇暴叫,一个窑子翻身,身体在空中立起,一记蛇拳直击杨铢城的鼻子。
二伢子邪恶一笑,手一松,假差爷直线下落,屁股着地,摔得尾锥骨几乎都断了,指着二伢子怒骂:“杨铢城,你个杀千刀的,跟我玩阴的……”
二伢子满脸嘲讽:“连马主人的名字都知道,还说自己不是故意扑上来的?老实交待,故意接近我家什么目的?”
假差爷咬牙忍疼站了起来,在瞟见山上下来的两个妇人后,嘴角上扬:“你说的对,我就是有意接近你的,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我看上你了-----”
二伢子心头一阵恶心,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表白,这太惊悚了,看来,这小子,真得活埋灭口了。
正胡思乱想呢,假差爷突然解开高高束起的长发,扯开喉咙就开喊:“非礼啊、非礼……”
二伢子:“……”
假差爷借着二伢子怔神的功夫,撒丫子就跑。
结果二伢子身手太快,三步窜做两步的追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巴,扛上肩头又跑回杨家了。
杨锱城、闫芳香、三伢子,三双眼睛,怪异的看着面红耳赤的二伢子。
三伢子终于开了口:“二哥,大门开着呢,你咋跳墙进来的?”
二伢子:“……”
杨锱城:“你怎么把她又带回家里来了?”
二伢子:“……”
闫芳香终于看到了问题关键所在:“她,头发咋散了,衣裳咋乱了?”
二伢子:“……”
“啊……”的一声惨叫,二伢子疼得直甩手,假差爷咬了他捂嘴的手掌,都滴血了。
假差爷在二伢子肩头边挣扎边叫嚣:“杨铢城非礼我,我有人证,现在就随我回大理寺受审!”
杨锱城眨了眨眼:“有人证?是谁?在哪儿?”
假差爷:“……”
假差爷怔住了,她又不认识那两个妇人,上哪去找?况且,都是姓杨的同村的,谁知道会不会给她做人证?
杨锱城眼中流光闪动:“没人证,那就不是非礼,而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既然如此,嫁给我二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