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锱城与闫芳香一起回家了。
闫芳香忧心的问:“相公,你真要训建勋半个月啊?他一个废材能练成吗?他会不会无赖离家出走?练成了欺负别人怎么办?像今天一样练下去,阿隼会不会累坏了、受伤了……”
杨锱城被闫芳香的话给逗笑了:“芳香,你关心阿隼竟然比关心建勋多,不知道建勋听了会不会哭……”
闫芳香不以为然:“建勋是动手打弹子的,顶大天累了手腕,可阿隼不一样,万一真被打着了,那可是要命的,你这个当主子的,还真是舍得出来……”
杨锱城沉吟道:“开始,我只是想逗弄建勋,把他累成狗样,就没时间四处撩闲惹祸了。经过试练发现,他的眼力和你一样好,说不定真是可造之才。”
闫芳香更加紧张了:“那就更不能练了,万一他成为村霸、为祸乡里怎么办?”
杨锱城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娘子,我、我好像就是你嘴里所说的村霸,我、我只是性子霸道了些,还算不上为祸乡里吧……”
闫芳香:“……”
好有道理的样子,该怎么把话圆回来?
闫芳香讪讪然:“相公,我、我是怕、怕建勋真练成了,阿隼小命不保……”
杨锱城嘴角上扬:“没事。从明天开始,我让老方代替阿隼……”
闫芳香:“……”
闫芳香心中默念,不知道“阿隼(su
)”损不损,反正相公是真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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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杨锱城就带着杨铢城去主家驯马了。
家里只剩下闫芳香和三伢子叔嫂二人,闫芳香简单的做了个饭,便继续给两个小叔子做衣裳。
黄昏时分,两兄弟回来了,还赶回来一辆旧驴车。
闫芳香围着驴车走了两圈,不可思议:“相公,这是咱家买的车吗?这得不少钱吧!”
刚问完,闫芳香就发现气氛不大大对劲儿,尤其是二伢子杨铢城,小脸沉得跟汪了一潭水一样。
闫芳香低声问杨锱城:“相公,野马没驯好啊?挨主家骂了?”
杨锱城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放在闫芳香手里。
走时空空如也的荷包,已经装鼓了,五两银子,五个银锞子。
小财迷闫芳香立马上线,眼睛笑成了月牙。
杨锱城幽幽叹了口气:“挣了赏钱,二伢子非要一匹马当坐骑。咱也不是啥大富人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