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在看钱，眼中的心疼神色起了又灭。

他想，如果他是乔玫的父亲，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窘迫。

但一切，并没有如果。

李重华收拾好心情，告诉乔玫这种星石的编号是QC520，并表示这个钱不用她出，权当是他为了从敖沧这里研究能治疗圣堕兽交的观察费。

“毕竟换做别人，肯定也不会这么配合免费让我对眷属兽做这么检查和试验。”

乔玫手头现在缺钱的很，查了下这种星石光是一小颗都要五万星际币，囊中羞涩的她只能先接受李重华的好意，但在心里，却暗暗将这件事记了下来，想着之后以别的方式偿还。

敖沧喝完药水就一直盯着乔玫看，发现她表面上虽然做出一副答应了李重华的样子，实则在暗暗红眸攒动，像是有另外的打算。

再次不自觉联想起他曾经从她那里窥见的一角过往。

在他的断裂的龙筋的确因为李重华给的这杯药水出现了一些好缓，重新任由李重华对他龙身做完检查，他跟着乔玫往新家回的时候，问她，是跟谁都分的这么清吗？

乔玫开启了飞行器的自动驾驶模式，听到敖沧问的，本来还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会儿，回想起之前在圣兽治疗中心的事情，她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点了点头轻声道：“应该是吧，因为一些经历，让我变得不太喜欢欠别人一些什么。”

钱是，感情是，人也是。

都在她前世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让她遭受了很多不必要的苦难，那些苦她虽然已经习惯，但也不想再吃第二次。

敖沧看着少女完美的下颌线，龙脑袋离她远了一些后继续问她：“那我呢，你也想跟我分这么清吗？”

这话问出来后，不仅是乔玫懵了，敖沧自己也有点。

因为迄今为止，好像都是他欠乔玫的多，突然这么问，未免有点好笑。

乔玫看着金色龙眸内盛有懊恼的小黑龙，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也还是给出了实诚的答案。

“不想。”

他对她来说，不是那些人和事，以及物能比拟的。

曾经她也的确只是抱着还清他人情的想法去调查，去接近有关他的一切，可到了后面，她才发现，根本没法做到。

敖沧不是傻子，有感受到从一开始见面时，就从乔玫身上溢散出的强烈好感和亲近，得到这个答案，并不是特别意外，但还是想要问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