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个不同意法儿?”冷澜之淡漠地看了陆姓文人一眼。
陆姓文人顿时觉得头顶好像悬挂上了一把利剑,他一个机灵,不敢再说话。
不过,虽然他被公主威仪吓到了,场中却也有许多不畏惧公主威仪的人。
一个身材壮硕的文人冷哼道:“公主好大的威风!你对我们这些成名已久的栋梁尚且如此颐指气使,也难怪会欺负一个无辜稚子!”
流纱柳眉倒竖:“大胆!”
冷澜之抬手制止了流纱,淡淡道:“来人,将这两位栋梁赶出去。”
立马有下人过来,将两个文人推搡着赶出了秀兰庄。
一时间,场中噤若寒蝉,众文人都不敢再触这位公主的霉头。
他们怎么就忘了,虽说伽罗公主素有仁爱之名,却也是皇家公主。
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冷澜之似是没看到他的异样,又看向两位大家和众人:“我们先出去吧,人多他们肯定紧张。”
在冷澜之看完自己手中的诗文的时候,两位大家也看完了他们各自的那份,三人交换了一下手中的“考卷”。
那学子露出了茫然的表情:“这是小神童作的?”
冷澜之轻笑道:“不要害怕,不难的,就算是写不出来也没有关系,带你们来的人所承诺过的,也不会因为你们答不出来就不作数。”
他准确地抽出了一张纸:“喏,你自己看看这个神童写的诗。”
不过想到一开始的误会,他决定再多观望一会儿。
冷澜之也看向了他。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一个现实,那就是伽罗公主已经不是那个即将成为他的养母的女子了,她对他没有了抚养的义务,更加没有必要容忍他的小心思。
很快,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
沈临安面色一变,眼神剧烈变幻着,赶忙低下了头。
原本场中只有一套供给监考夫子休息的桌椅,流纱又命人搬来了两套桌椅。
也有人好奇道:“难道是沈小神童发挥失常了?”
茫然的不止他一个:“不可能吧?”
见此,文人们便越发肯定,这位伽罗公主平日里肯定没少欺凌这个前养子,否则他怎么怕成这副模样?
实话讲,这位公主刚刚的做法,即便是他也会觉得她是在故意针对那个孩子。
甚至,他对自己为人师表的眼光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