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见过真正的绝望，你没有见过真正的邪恶，你没有死心塌地追求他，你只不过是被神的华丽外表所吸引！”

“绝望？邪恶？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我信仰欧姆弥赛亚，就是因为我信仰，我怎么不死心塌地了？”

柯克兰贤者盯着这个披着鲜红袍子的格赖埃家伙，他当然见过真正的绝望！扭曲的血肉，复生的尸体，遮天蔽日的蝇群！

但哈迪斯大人不让他说。

“你个开源的懂什么！”

两个机油佬开始了旷世持久的骂战，这是一个持久战，胜者将会是机油储备更多的那一个。

5.

金收到了一封给哈迪斯的信，来自星环上的一所学校的校长，署名福勒。

信件连带着一些手工编制的粗糙手链，看起来是孩子们的手笔。

金一点也没有想要偷看这封信的意思，但这封信仅仅是几张纸叠起来，在金的多光线视角下，他直接全都看到了。

是一些油腻的恭维和叫苦，还有一些孩子的字迹，金对此不感兴趣，并把信放了起来。

6.

小赫瑞拉拍拍金，死亡守卫给女孩提供的伙食很好，而且她的弟弟也时不时地给她塞食物，女孩变得更高，开始抽条，单薄的肌肉轮廓开始出现，

“哈迪斯哥哥什么时候出来啊”

“我也不知道。”

金如实回答，

“我最近做梦总是自己离开了这里来着。”

小赫瑞拉低声道，她不想走，

“我听哈德说，未来我会去面对战争。”

金抱了抱小姑娘，这是他被柯克兰俯身后留下的唯一习惯，

“是的，你会。”

“我们都会面对这一切的，别担心，小姑娘！”

柯克兰的声音愉快地响起，

“不过是一死，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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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