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崔大头帮着做工作,镇里枸杞种植项目推进很快,闫家屯、老青沟两个村也要签协议了,时间就定在星期五。
周五早上八点,徐搏吃过早饭,正准备去签约现场,手机响了。
看到是苗殊手机号码,徐搏就意识到情况不妙。
苗殊既是各方总对接人,又是及第镇枸杞种植技术总负责。
尽管苗殊有时黏着徐搏,但都是现场没别人的时候,从不在电话里腻歪,凡打电话绝对是公事。
果然,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苗殊略显焦急的声音:“恐怕上午不能签约了。”
徐搏很是平静:“哪个村?怎么了?”
“闫家屯闫主任昨天拉肚子,老青沟孟主任半夜掉坑里,都住院了,根本下不了床。”苗殊道。
徐搏不由得疑惑,这么巧?
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在哪住院?”
“镇医院,都是半夜去的,刚才我打电话才知道,正打算去了解情况。”
“你先盯着种枸杞的事,镇医院暂时别去了。”
结束与苗殊通话,徐搏稍稍思考了一下,给冯宇霆去了电话:“闫家屯和老青沟村主任住院了,一个拉肚子,一个掉坑里,本来今天上午要签约的,我觉得有些蹊跷。现在我先去镇医院看一下,假如真有可疑的地方,我给你发消息,你派人过去,到时就说接到报警了。”
“好的。”
安排完冯宇霆,徐搏到了镇医院。
两位村主任在同一病房,状态都不好,正挂着吊瓶输液。
闫主任脸色蜡黄,说话有气无力,坐着都费劲,主要是拉脱水了。
孟主任右小腿肿了,胳膊腿都有划伤,脸上还磕了一片乌青。
镇长亲自来慰问,还带了水果、牛奶,二人很是受庞若惊。
徐搏示意两人不必客套,询问起了病情。
“昨天晚上就拉,越拉越稀,肠胃药根本不管用,都快拉死了。实在没办法,这才到医院,输上液好多了,起码能容工夫,拉不到裤子里了。”闫主任说起拉裤子,还有些难为情。
“你家其他人呢?”徐搏追问道。
“老伴、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没事,早上中午还在一块吃饭。就是下午我去县城办事,办完不早了,吃了一笼包子、两碗粥才回来。”
闫主任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我经常去那家吃,从来都没吃出毛病。昨个拉稀以后,还专门打电话问店老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