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让她记挂,她心里想得最多的,也就是那天她几乎是冒险给出的这个答案,她不算完全有把握,却坚定的犯了这个欺君之罪,可在心里,多少也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担忧,担心自己与他之间也许并没有那么的默契。
却没想到——
此刻,她的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庆幸,好像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情绪在激荡着,而身后的宇文晔又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实话?」
商如意轻声道:「因为,带他们去的人,是我。」
「……」
「不管寇匀良当时在做什么,姜克生他们冲击朝廷的队伍,就是叛逆,就是大罪,这样论起来,我是一定会被问罪的。」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又有点发烫。
沉默半晌,轻声道:「可我觉得,你会保护我。」
身后梳理着她丝缎般油亮长发的那双手微微顿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他又接着轻轻的梳理起来,然后问道:「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会保护你?」
商如意道:「你还记得,我们新婚之夜,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我说过什么?」
「我就知道你忘了,可我记得。」
「……」
「那个时候我要去榻上睡,你却不肯,一定要让我睡床上。你跟我说,不管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的,你不会占一个女人的便宜。」
说到这里,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夜晚,自己满心的期待被一桶冷水迎头浇下,不仅冷,还痛。
可现在回头再看,那又冷又痛的经历,似乎也已经过去了。
她的嘴角泛着温柔的微笑,轻声说道:「那个时候,即便我们只是交易,即便只是睡觉这种小事,你还是会护着我;那么现在,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我不相信,你会让我身陷险境。」
身后人的手好像又顿了一下。
但这一次,他没有立刻继续,而是慢慢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商如意的脸一下子通红了。
她刚刚那话断了一下,就是觉得自己多少该有点闺中女子的矜持,却没想到,话被自己吞了,他却反倒还要来问。
她闭紧了嘴,拼命将脸骗到一边。
宇文晔却好像不肯放过她,微
微侧过脸,看着那近在咫尺,已经红得如同春风里舒展身姿的海棠,又娇艳又俏丽,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馨香从她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