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伟开车来到村委会的门口,此时的三个人,都已经到了。
上车之后,几个人心中,都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
陈友仁和赵二川一辈子没有出过齐县,马金刚年轻的时候,倒是在外面打过一段时间的零杂工。
所以在三个人中,算是比较有见识的了。
一路上,他对陈友仁和赵二川,说着自己年轻时候遇到的趣事儿。
“那一年的春节,我二十二岁,当时在冈城火车站,准备坐车回家,车票都买好了。”马金刚一本正经地说道,“或许是因为我年轻,长得比较帅,整个火车站都没有我那么挺拔的小伙。”
“且!”赵二川撇了撇嘴巴。
陈友仁眉头一皱,“别打岔!”
马金刚继续讲,“当时乌泱泱的人群中,就看到一个妙龄的少女,一步三摇晃地向我走来,嘿,那小腰扭得,跟没有骨头一样。”
“那两个肉坨子,好家伙得有大海碗那么大个,她就直奔着我来了。”
陈友仁挠着头皮打岔,“你说的这不是张荷花吗?”
在他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张荷花符合他描述的特征。
听他自己女人被拿来开涮,赵二川双目一瞪,“别打岔!”
马金刚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影响讲故事的心情,继续说道,“当时她骚里骚气地问我,小帅哥,玩会儿呀。”
“我靠,我当时就觉得,我的春天来了,于是跟着她就进了一个小胡同,刚刚进去,就有四五个大汉把我围住了,说我调戏他妹子,让我拿钱。”
“马圈村的爷们,岂能害怕这个?”
“我他妈一个人干倒了所有人,最后从他们的口袋里,翻出八十多块钱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现在想想看,在这事儿上,格局有些小了。”
徐伟呵呵一笑,“咋地,你还想在火车站,再发几笔横财呀?”
“钱不钱的无所谓。”马金刚摆了摆手,“我应该把那娘们抓回马圈村,总好过跟我那黄脸婆老婆过一辈子。”
听了这话,众人哈哈大笑。
汽车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隔壁省的一个城市。
进了城之后,一路上欢歌笑语的车厢内,立刻安静了下来,三个家伙落下车窗,各自把脑袋伸出车去的,脖子宛如安装了轴承一般,可劲儿一阵乱晃。
“喂,你们把脑袋缩回来,这样很危险。”徐伟